到耳边有些痒,悟嘴角翘着仰头看向他,耳尖反而擦过他的手指。
白发的青年在吹风机的声音里对他做着口型。
英语对他来说不是一种特别熟悉的语言,对悟来说大概也不是,所以诺德回以一句“什么?”,然后茫然地看着悟又重复了一遍。
听不见的,他想说,接着才回过神来——悟的差不多吹干了,他关掉那个隆隆作响的小电器。
“我没听清。”诺德再次说。
“我说,”悟还在对他微笑,那个笑有好看的弧度,带着朦胧的暧昧意味,“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?”
——其实,应该是有的。
那枝白玫瑰就放在桌上,就在悟的面前,悟昨天就有些在意。他也对自己说过,如果悟问起了,他就会说。
但是眼前的人一会就要走了不是吗?
是在下一秒,诺德才意识到他和对方想的并不是同一件事。
“……你,在看着我吧?”五条悟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