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就算让我做一百个角色,都没有问题。”
很有说服力的语气,话里有难掩的矜傲……波本是这样的吗,很像,但是不完全是。
这就是他真正的样子么。
“真是三百六十行,行行有波本呢。”妹妹神情恍惚,有点开始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:“你一天……都睡几个小时啊?”
好像之前从来没有注意过他的作息,总之她醒着的时候对方肯定醒着,她睡着之后,他搞不好还在工作。
也不是什么重要情报。于是他说了:“三个小时。”
妹妹:“……”
她呆了一会儿,捂着心脏倒吸一口凉气。
这男人,竟然恐怖如斯——
他还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,皱着眉上前去扶肩膀,突然被反手抓住了手腕,他露出波本瞳,想反制她,妹妹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他的手一顿,正好微妙地停在了她下滑的肩带上,表情微变,抽回手却反让小礼服的肩带从肩上滑了下去,露出肩膀绯红的皮肤,像剥了壳的荔枝一样细腻,散发着诱人的甜香味。
“你不是、想要、要帮风见报恩吗?”她气息不匀地说,“现在就是你报恩的机会……还是说,只是嘴上说说而已?”
波本都被气笑了,隔着被子抱住她,咬牙切齿地说:“我说的报恩不是指这个,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糟糕的垃圾?”
妹妹毫不犹豫:“装了你。”
“……”
那还真是谢谢你啊。
“不是有冰袋吗?”他在心里暗骂了一声下药的老头,已经拟定了对对方公司包括消防检查,卫生检查,安全检查等等的一系列检查。
化掉了。
而且冰冷地贴着皮肤,反而起到了糟糕的反作用。
她意识已经有些凌乱,本能逐渐占据上风,细声细气地呜咽着,微微起伏,波本终于察觉出她到底在做什么,脸色不由得一僵,幸好皮肤黑加上灯光暗,才没能被看出脸红。
“……不能自己解决一下吗?”他咬牙低声说。
当然试过。
但没能成功,由于她这方面的经验不足,又一派胡来,不仅没能成功摆脱困境反而变得更加难受,妹妹从被子下抽出了手指,以事实来证明自己不是没有尝试过自给自足。
糟糕透了,他在心里骂了声脏话,压着火气抓住她的手指摁下,掌心触碰到了湿润的滑腻感,心想,一切都糟糕透了。
她湿润的眼睛简直像被雨淋湿的小猫一样可怜。
“不是说自己什么都能做吗?”
他简直要崩溃了:“……都说了不是那个意思……不要随便把人家的话往糟糕的方向曲解啊!”
妹妹咬住唇:“你就当做又接了一个工作兼职好了——”
波本哭笑不得:“……”
这算哪门子兼职?
妹妹觉得他实在是没有挖掘到自己身上的特长,这相貌身材,标准头牌。去做酒托也完全没问题。
“你们做卧底的不是很擅长吗?”她气喘吁吁地说,“Horap什么的。”
哦,波本神情复杂:“你还知道这个啊。”
“我可懂了,”妹妹得意地说,“就是管目标对象叫honey~”
波本:“……”
确定了,莱伊那家伙果然就是彻头彻尾的人渣。
对这种笨蛋他怎么好意思下手的?良心不会痛吗?
说了半天话却还是光看却吃不到,她难受地扭来扭去,想挣脱他的束缚,身体却软得一丝力气也没有,声音也娇得能掐出水:“波本,你是不是不行啊?”
波本:“……”
看样子,没准对方真的是有难言之隐,要是这样的话……妹妹朦朦胧胧地想,自己刚才的行为真的好过分哦。
[我这样做是不是在戳波本的伤口?]
他现在都不说话了,一定很伤心吧……我却只顾着自己难受想要纾解。
妹妹顿时很愧疚:“对、对不起……”
她一向不会藏住自己的脸色,有什么想法也都写在了上面,波本轻松读懂:“……”
“你不是知道么?”他收敛起笑容,冷淡地说,“我是警察。”
妹妹本来还同情他,闻言鄙夷地说:“波本君!你这样就不对了哦!”
波本:“?”
妹妹义正辞严:“自己不行也不能直接上升到整个警察群体!”这种抹黑警察形象拉集体陪葬的行为非常不可取!
波本:“……………”
“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会随意上升问题的人吗?”她苦口婆心地安慰劝说,还在难受的情况下努力举例子给波本听,“不会的,我是个很公正的人,又不是说黑麦威士忌好我就会上升到FBI,你差我就上升到日本公安——”
波本:“。”
妹妹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因为她没有办法再继续说下去了。
不同于黑麦威士忌品酒需要的讲究和耐心,喜欢循序渐进,波本酒的味道更辣、更野,舌尖抿到的第一口开始,刺激到有些疼痛的味道就开始席卷味蕾,铺天盖地,呼啸而来,好像吞了一把火,从口腔到喉管,一直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