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。”
站在床前的萧祈衡沉声开口,一屋子的人也没说什么,都出去了。
谁都知道,此事绝不会善罢甘休,不管是唐家的人,还是萧祈衡和舒彻,都不会轻易放过推唐檐雪下水的人。
“程院士,二位大人,实在是肃某教女无方,闯下此等大祸,连累唐姑娘。”
“肃某没脸替她开脱,只求几位能高抬贵手,从轻发落,等回去了,肃某一定好好管教……”
正厅里,靖康伯肃从玉卖着脸面,肃翎跪在地上,根本就不怕。
程院士和唐檐柏坐在上首,唐檐月站在一旁,均是冷脸,没有半分好颜色。
“从轻发落?”
萧祈衡从外面进来,周身的气息低到让人脚底生寒,仿佛置身沙场,血气翻涌,杀意冰冷,头皮发麻。
“好说,她敢害人性命,本该偿命,既然伯爷替她求情,那本将军便给伯爷一个面子,只斩她一只手,伯爷还可以替她选,斩哪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