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了一番,如同鄂远所说,一枝梅体表完好,不见任何暴力作用伤,现在躺在这里的人,被剃光了头发,卸了妆,就像一个正在熟睡的普通人,随时都会醒来一样。
言卿穿上解剖服,戴好口罩和手套,接过鄂远递来的解剖刀,“开始解剖吧。”
鄂远见她先打开死者的颈部、胸膛和腹腔,取下了整副肋骨后放下了解剖刀,将一只手探进了死者的喉咙。
“师傅,你在干什么,怎么不用刀?”对于言卿这一做法,鄂远吓了一跳。
“死者体表没有外伤,很可能是猝死或者毒死,所以还是取下整副内脏来观察比较好。”
“整副取下,要怎么取?”
“你仔细看着,其实并不难。”言卿道:“下颌下缘切开后,就可以准确的找到死者的舌头,握住舌头后向下拉,拉的时候注意角度和力道,人的内脏被称为‘一挂下水’这说明它们是连接在一起的,只要手法准确,就可以将它们整副取下来。”
言卿说
着,已经干净利落的取下了死者的内脏,这是她以前常用的解剖手法,已经熟用到闭着眼睛也能完成。
但在鄂远看来,这简直有些不可思议,他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解剖方式,虽然看起来粗暴,但是非常简单实用。
“是猝死吗?”鄂远问道:“班主说一枝梅生前有心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