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小了,他更不可能出去。”
正说话间,一直从里面封闭的大门突然打开了,老张抱着一堆纸钱神神叨叨的蹿出来,在众人的眼皮底下,老张点着了那堆纸钱,一边往火堆里扔纸一边絮絮叨叨的念着什么。
时霆只听清了两个词“安息”“收钱”。
纸钱扬起的灰尘四处飘散,时霆急忙将言卿拉到一边,避免烟灰呛到她。
老张烧完了纸钱,又重重嗑了几个头。
村长上前问道:“老张,你给谁烧纸钱呢?”
老张也不说话,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地上那摊黑乎乎的灰纸,嘴里念念有辞,没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。
“长官,你看老张现在这个样
子,大概也不能回答你的问题了,这样吧,等他明天精神好一些,我亲自带着他去找您,您看这样行吗?” 时霆答应了村长的请求,离开老张的院子时,他发现老张的院子里没有火盆。
“我觉得这个老张不是凶手。”言卿道:“他的反应不像是在说谎。”
“他的确没有说谎。”老张在得知朱三的死讯时,那种震惊意外的情绪显而易见,不像是伪装,“昨天雾隐村的村民都不敢出门,他一个人无聊便躲在家中喝酒,我闻到他身上酒气冲天,显然是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