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遇到这样的案子,言卿都恨不得立刻将这些刽子手绳之于法。
徐家长子徐永积的尸体摆上解剖台后,言卿和鄂远对视了一眼。
如果陈徐两家的灭门案为同一人所为,这具唯一死于心脏破裂的尸体也许能够给出重要线索。
解剖刀在寂静的空间里划开皮肉,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,窗外的夜色愈来愈浓,小小的解剖室里被血腥的气味所填满。
言卿的额头上布满了细汗,长途跋涉以及不间断的解剖让她快要达到身体承受极限,但在解剖台前,这就是她的使命,就算是硬撑着也要出色完成。
十具尸骨未寒的尸体,十双眼睛无法瞑目。
“如果撑不住,可以休息一下。”时霆于心不忍,终于出声打扰。
言卿不是军警司的人,本没有义务替他们劳心劳力。
“没关系。”言卿看了眼解剖室墙上的挂钟,“鄂法医,我们分工进行,你去和分局的刘法医解剖其他几具尸体,徐永积的尸体交给我。”
鄂远用袖子蹭了下额头上的汗,说了声好。
而分局的刘法医自从上岗以来,一具尸体也没有解剖过,现在突然有十具血淋淋的尸体摆在他面前,他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