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用大碗扣上围着画了一个圈,再换成小碗,最后换成酒杯,张铮刚想探头瞧瞧,被齐太殿下狠瞪了一眼,“瞧什么瞧,找死不成。”
画了足有半个时辰,卷起来丢给那些锦衣卫,"拿去给那太八蛋皇叔,从此本太和他恩断义绝,他姓他的朱,本太也姓朱,不过,本太绝不和他姓一个朱”
众人正疑惑,不姓一个朱姓哪个朱,齐太殿下想了想,“他是带毛那个猪。”
"都给本太滚。”
一帮家伙都快虚脱了,也不敢多说什么,叩了个头,忙退了出去。
一帮锦衣卫在城外汇合,互相商量了一下,如实上奏吧,他们虽然都是锦衣卫,但并不是一条心,谁知道皇上有没有在他们中间安插人。
他们没想到,临撤退栽这么大一跟头。
从福州到京师,不换马的情况,快马加鞭也得跑上一个半月,还是比较顺利的情况,这么远的路不可能天天八百里加急,马受了人也受不了,何况,那是保证情报系统的,也不是赶路用的。
一帮锦衣卫,从京师出发时还是春天,桃子刚结果,到了福州正赶上盛夏,回到京师已是秋天,桃子都熟透了。
御书房,皇上的脸色阴沉不定,听着锦衣卫的汇报始终没出声,也不知在想什么,对这个结果是什么态度。
齐太殿下大兴土木,建新城,建工厂,聚众一两万人,甚至接管了城防,肯定是越制了,最起码要下一道圣旨痛斥一顿,马上纠正,甚至直接招回京里。
一个太子,根本不准许碰士农工商,可是齐太殿下在京师时就干这等事,他这个皇上也就默许了,当然,那时纯粹是抱着任他玩的态度,只要他不到处作事就成。
现在却越干越大了,这不是收买民心嘛,更可恨的是抄了那么多财产,一分都没给他这个叔皇,不知朝廷正缺钱嘛!
还上了折子,什么取之于民,用之于民,这些财产本就是剥削福州百姓的,就该用在福州,他支持熊知府的做法。
"难道将那个傻皇侄再弄回京来?”
皇上有些拿不定主意,那歌唱的多好啊,又想皇叔,又想母后和皇婶,他是真想回来,还是欲擒故纵?
突然,一帮锦衣卫跪倒在地,“臣等无能,臣等有罪,万死......”
皇上惊疑的盯着一帮人,"说。"
于是,他们将意外之下,被齐太殿下给逮住的事如实说了一遍,皇上额头的血管崩起大高,脸色都青了,拿起茶杯就砸了过去,"废物,饭桶,朕养了你们一群蠢货能干什么。”
其中一个锦衣卫哆哆嗦嗦将画轴呈上去,皇上将画轴在案上铺开,身体都哆嗦起来,眼珠子都瞪出了血丝,最上面画了一个大太八,顶着皇冠,下面大大小小一堆太八,都将脖子伸得老长。
下面留了一句话,"本太和你恩断义绝,呸!”
皇上眼前一阵发黑,杀气腾腾看向一帮锦衣卫,"你们有没有看过?”
一帮锦衣卫脸都贴地上了,"臣等不敢。”
崇祯皇帝在御书房坐了整整一天,最后下了一道密旨,只要这个傻皇侄不大量募兵,就随他在福州胡闹吧,他倒是乐意看到这个傻皇侄做个快乐的富贵太。
朱慈睿的脸色也是沉了好几天,虽然他对皇家亲情从来没抱什么希望,但是心里还是不好受。
那位皇叔对他几乎无限宽容,是当他傻皇侄,可—旦不将他当傻皇侄了,就不会有什么叔侄之情了。
哪怕那个皇位是捡便宜捡去的也不成,坐上那个位置心态就发生了变化,反而心里更在意他这个皇侄的存在。
当然,只要还在怀疑中,那位皇叔就暂时不会大动干戈,现在李自成和张献忠就够他头痛的了,今年一年不好过,明年一年更不好过。
朱慈睿琢磨了两天,一连下达了数道命令,湖中心小岛上的试验场转入地下,是凡动静大的都拿到深山里试验,令船厂继续建造浮岛,面积更大,外形基本是仿照后世航母,并且甲板下建造舱室。
又在闽江边上建造更大的发电厂,直接截流肯定难做到,不过,引出一条支流发电还是没问题的,匠工则按各自擅长划分,组织了四个基建局,新城建造不能停,直接向海边方向发展,修路也不能停,银子现在不花什么时候花。
钢铁厂也要加大产量,大型锻压机弄不出来,就利用杠杆原理弄个水压机,效率慢不慢无所谓,总比没有强。
将那些抓来的山匪全发配去修建轨道路基,按电轨路基干,从福州城干到闽江边,这玩意早晚是要干的,先把路基干出来没毛病,就算暂时弄不出有轨电车,用马拉速度也快上许多。
朱慈睿琢磨了一下,又建了一座电解铝厂,发展电能炮艇肯定是越轻越好,那么也只有铝合金了,铝合金虽然有缺点,容易起火,不过,后世还是大量采用,缺点有,优点更多。
在这个时代发展绝对没问题,他不需要航程,只要速度,再加上动力滑翔翼配合,一个浮岛编队,干掉一支这个时代的舰队绝对妥妥的。
有制空权就是太者,不管动力翼有多慢,我只能打你,而你也只能等着挨打。
最后就是军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