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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个大佬7(2 / 3)

,黛蓝色的双眼中流露出了几分真切和恳求:

“他没有答应,对吧?”

孟逢殃回以一抹柔柔的笑。嘴角抿起一个极小的弧度,眼底的绀青色彩,混着清早微熹的晨光,一同漾了起来。

孟扶摇没有在美色中迷失自我,而是像块木头一样直戳戳地立在那边,面色灰暗,口中重复问道:

“他没有答应,对吧?”

此时此景,琴琅的脑海中霍然浮现出了前前世看过的一张英文梗图。

他原本是个现代人,一朝穿越到了修道界,逐渐地淡忘了之前的生活,向着求仙长生的大道发起冲锋。没想到时隔数千年,一碰着适配的场景,脑子还能自动弹出配图,不得不夸一句梗图洗脑功力之强悍。

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,孟扶摇苦恼地把手指插进发间,哀嚎出声:

“怎么偏偏是孟齐靖——咱俩谁跟谁啊,我上次差点被舍管逮住了还是你冒着风险救的我,老实说,你要是被罚抄家规了,兄弟一定舍命奉陪、两肋插刀,我可会抄了!唯独这孟齐靖……”

“上次他的武学名次排在你的面前?”孟逢殃出声,浅笑着问。

“是啊。”

孟扶摇应了一声,脸上很是为难,没好气地吐槽:“他第一,我第二,被他生生拉了六分。你别说,他这人吧,虽然人品烂,但是那个实力……”

之前有提到过,孟家家主流连花丛,惹下了不少的风流债。

孟家的人不愿意让他们的直系血脉遗落到民间,于是专门派了人,把那些小孩都给接回来,统一地教学授课。

所以比较起琴琅熟悉的仙家宗门,孟家的教学形式更像是他前前世的大学(ps修道plus版本):

定下两年是一个学期的规矩,分为上下两个学期。

每个学期的期中和期末,都会有一个令古今中外无数学子为之痛苦的时间段——考试周。

每场考试结束后,先生们都将会根据弟子表现,打出相应的分数,后来把分数相加,总结得出每个人的总考评分。

最终,分数排名靠前的前五个弟子,他们的姓名将会被记入族谱当中。他们的母族也会因此获得孟家的优待,从此吃喝不愁,衣食无忧。

琴琅扶额。

记入族谱这一行为本身算不了什么,但是如果搭配孟家的整个氛围来看,就像是有人给你画了一个大饼,让你不断地跟人竞争这个虚无的大饼,并且以吃到大饼为荣。

典型的pua手段。

虽然,这在那些以血缘为纽带的世家当中,非常的寻常。但他还是觉得,怪封建的。

回归正题,听这两个人的交谈,是孟齐靖实力更加强盛,压了所有人一头。

突然地,琴琅福至心灵,想起了另一个人名。

那人在前传中可是要比孟齐靖还要风风光光,饱受荣宠。最后的结局,也是比孟齐靖还要凄惨,被孟逢殃一脚由天上人间踩到了路边的渠沟臭水中。

是还不认识吗?

不对,这个人的名字,应该是整个孟家都知道的……

就在琴琅思索之时,远处苍翠的山峦上,有人敲响了那座沉重的铜钟。钟声一阵又一阵,悠远而绵长。这是孟家子弟上早课时理应奏响的钟声。

孟扶摇疑惑未决地探出头,侧耳聆听着:“张先生分明说过了,今天是取消早课集训的。怎么又响起来了?”

孟逢殃站起身来,因为是要随身携带弓囊,所以在腰间系了一条漆黑的蹀躞带。修长的十指轻轻巧巧地搭在上面,显出几分落拓不羁。

许是服丧的缘故,在孟扶摇的印象中,孟逢殃总是一袭缟素示人。各种各样的白色,莹白、霜色、素白、铅白、荼白,今日穿的亦是一身雪色。大概,把经年累月的积雪拢在掌心汲起来就是这样一种颜色了,穿在他身上有一种恬适的特殊味道。

他愣愣地看着孟逢殃扣好上箭囊,在小臂等部位绑了皮质的护臂,一个翻腕,把逢殃弓装进了弓囊。

一阵天旋地转,琴琅只觉得自己躺在了一个狭窄且柔软的地方。周围毛茸茸的,挤压得他有些呼吸不适,应该是弓囊里的兽皮内衬。

指尖和手边,时不时会撞到一个冰凉又坚硬的触感,是弓囊两端的铁质穿环。

系统提示过他的,简单解释来说,他相当于是逢殃弓的器灵,和弓身同知同感。

幸好孟家土豪,给仙器逢殃弓配了一个弓囊。他毫不怀疑,要是凭借的是孟逢殃目前的财力,估计他现在早躺在了树皮内衬里头。或者是,空落落的,直接被他插在腰间、背在背上。

琴琅:“……”

划掉划掉!

一想到要跟股票胸膛抵后背的那种接触,他就顿觉毛骨悚然,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
他是绝对不要会让股票背着走的!

孟逢殃装备齐整,嘴角含笑,犹如春风:“走吧。”

孟家坐落在洛京的中央,将这都城的金粉气息发扬到了极致。在重重府邸之中,建造了一座高台,名唤“栖霞台”,据说高达千丈,每逢日落辄有赤霞流宕,照耀于屋脊廊檐浮翠流丹。

毫不客气地说,要是孟家允许外人参观自己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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