截,请求增援!”
袁尚立即增派了援兵往西北角去。
“报!有敌军从西南角入,请求增援……”
“报!敌军从后方而入,请求增援……”
……
竟是报之不尽一般,袁尚焦头烂额,仓促应对。
已有斥侯前来回禀,道:“所来者,约有两三千人,只是分成了无数小队,从各角攻入,我营不备,因此略占下锋,请将军给与调度与时间,必能逐而杀之!”
袁尚真的气的不轻,怒道:“二三千人便叫我军上下自乱阵脚,无用至极!”
“将军息怒,既然对方只这点人马,立即增援,便可逐杀,末将等且前去援应!”诸将道。
袁尚速命他们前去!
虽然并不将这点不成势的人马放在眼里,可是身后坠着这么些人马,己军斥侯却完全没有察觉,袁尚还是很迁怒于斥侯营!
斥侯营也是冤枉,折损了很多人马,很多人去而未回,想是被捉了,或是被杀了。可是确实是没有确切的消息传回来说有这么多人马跟着啊。
虽然也有捕到风影,觉得必有追兵,但确实是没有看到巨大的兵马跟随,所以也并没有放在心上,哪里料到,有这么多人!
这突然冒出来的两三千人真的把众人都吓了一大跳。
不过好过也只这点人马,只要冒了头,有所防备,便也不怕了。袁军上下虽然狼狈应战,措手不及,但不至于慌的不成!
又并非大军杀入,所以这点乱,不至于要了全营的命,因此反应过来后,反而全力准备将之杀退!
吕娴带着人来的实在是惊心动魄,叫袁军始料未及,被惊吓以后再应战,各营各角都几乎折损不少人马,更是很多大营被放了火烧了!
袁军是打到后半段,被敌军攻破不少营帐以后,这才有所增援前来,吕娴才开始带着兵马且战且退。
没人知道来的人会是吕娴,吕娴更不可能傻到自报家门,因此见袁军士气上来,便开始撤退了。
袁尚却很担忧和愤怒,只这么点人,却敢来挑衅他的威严,他又怎么能容忍?况且哪怕这些兵马再少,总是跟在后面,东打一下,西击一下,他的节奏会全部被打乱,因此袁尚是真的生气了。
他咬着牙寻思了一会,若不将之击退败北,恐怕他们总是来打一回,便是他实力再强,又如何能受得了?!
蚂蚁虽小,可总是冷不丁来咬一口,再大的大象也得被咬死。关键是咬着疼啊!
因此袁尚立即遣人去将之杀散,并且用精锐奋力追杀。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。
“来了便想走,哪那么容易!?”袁尚看着己营之中又是一片狼藉,心里更是愤怒了。
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悲愤,此刻得到深深的体会!
那急追来的精锐袁军,也是真的怒了,死咬着吕娴的兵马不肯停止。
“女公子,他们追来了!我们还要退吗?!不如且与之战!”一将请战道。
吕娴道:“不必!”
她要慢慢的打。不急于一时触其锋锐!
诸将明白,便也不再提议此事,只是急撤。
“散!”吕娴传令下去。
集中起来的人马立即按着原先的队伍各自散开,逃的无影无踪。
而此举弄的袁兵也一头雾水,竟不知该追哪一支队伍。他们又不敢分兵,唯恐中了敌人的奸计,被人一一消灭,因此只能挑了一支来追。
“有胆便停下来一战!”那首将见吕氏兵马急跳不止,激他道:“莫非是无胆鼠辈乎?!”
那吕军将士哪里愿意中计?!竟是理也不曾理会,只顾奔命。
袁军真的又急又气,连发几箭,皆不能中,见自己的兵马都将疲乏,也不敢再急追了,唯恐力气耗尽,反会可能会被他们反杀,那就糟了,因此便道:“便来偷袭,也得报上名来,莫非也无名乎?!”
吕氏兵马一声也不吭,更不应,只狂奔而直走,理会都不曾理会。
那袁氏将军实在累极,便渐渐的停住了马,回首看了看自己疲乏的军士和马匹,心里特别的愤怒的同时,又特别的无奈。
没有杀个干净,只是退走了,万一再来一回,谁能受得了这种战术?!
他停在原地,十分不甘心,可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的马尾巴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战将的脸色很难看,咽了口气,又缓缓的吐了口气,便回首往回走,回去无颜复命,惭愧的对袁尚请罪,“对方来如风雨,去如风烟,一散即隐,末将无能,竟是没能追得上!”
那可真是太狡猾了,仿佛都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!
袁尚虽不高兴,却并未迁怒,只道:“可知对方到底是何方人马?!”
“徐州兵!必是徐州兵!”那战将道。
这声一提,便引起一片哗然,诸将都吵开了。
谋士们也都嘀咕,上前对袁尚道:“明明在曹操地盘上,吕氏军紧跟我军身后这样的事,曹兵都不送信来,可见其心!将军,这曹操万不可信!”
袁尚犹疑未定,道:“莫非曹操另有安排?!”
“必有诈!”众人众口一辞。
袁尚来回踱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