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放出,本就是轻视律法之名,长之以往,以后何人肃然敬法。
然而,也没有效果。
袁绍不想罚袁尚,只心疼,对他所为视而不见,袁绍不想再关审配,便放了审配,随心所欲,不管不顾。
所以,只要袁绍心不在他这里,他无论多么积极寻他们的错处,都是没有用的!
这一刻,袁谭才是真的想开了,道:“拿张辽的事去定义,去请功,请父亲复我的军职?!”
许攸点点头,道:“张辽的事是梯子,只要大公子积极运作,保他是真降,他就是真降,而这就是功劳,主公一高兴,其它人再一上言,主公必复大公子军职,打虎亲兄弟啊,上阵父子兵,主公就算再不喜大公子,也是认可大公子的能力的。指虽各有长短,然而再短的指,也是自己的亲生子,若论信任,再没有比亲生儿子更稳妥的人,当此之时,领兵自是不二人选。”
这倒是实话。也中听。
“也罢。”袁谭道:“倘张辽是假降,我到时拿住他,便声称是故意纳之,而想看看他到底是有什么招术,好将计就计!”话不都是人说的嘛。到时候自有狡辩之语。
“正是此理也!”许攸笑道。
袁谭道:“既是如此,便依先生之言办,便发我手令,先秘密命张辽父子的兵马入冀州。不过区区二千人马,真来了冀州,能有多大的破坏力?!”
不是他自负,袁谭还真没将张辽以及这点人当回事。袁氏实力雄厚不是盖的,是现在的不争的事实。他当然有实力自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