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所以,哪怕干看着,也不会插手的……”
随从与客卿等人是十分沮丧的,忧心忡忡的,道:“可是吕布豺狼。”
“仁义之人未必能救人,”刘琦道:“豺狼也未必只吃人。现在的我,对吕氏有用。有用这两个字,足以令我有一时安泰。时逢危难之时也。唯有豺狼,才能不顾所谓仁义,强行干涉荆州内务。”
这个时候的刘琦,已经将这些年的所学全部颠覆了,他有点可笑的道:“这个时候,能保我的,只有豺狼,可不可笑!?可悲。”
他十分清楚,投入豺狼,比所谓仁义之人,对他如今的处境更有利。更能保得安危。
随从与客卿等人便不说话了。
刘琦眼眶红红的,看着关羽的兵马一步步的走了,他看了良久,直到旗幡消失。
人生之中,到这一刻,所有的已全部改写,颠覆。
他抹了一下泪,和冻出来的涕,仿佛道别。
继续往寿春出发的时候,他不禁想,是什么样的冲击,能让蒯良这样的大才,会给出他这样的建议。蒯良认可吕布吗?当然不认可。
他被逼到这地步,做了妥协,心里又何其的痛苦呢。刘琦似能感受到一二。
大约是看到大厦将倾时的卑微与怯弱和妥协吧。
刘琦突然有些明白了,天下之事,并非只能用这些来定义。
就仿佛蔡氏,蔡夫人与他之间的冲突,也并非仁义忠孝可解……
“去寿春!”刘琦咬着牙,深一脚浅一脚的挑着僻静小路,战战兢兢,而又坚定的骑着马去了。
实力面前,什么仁义不仁义,狗屁用!
以后,能强大,不受屈,才是真理!
一步步的,与他的一切背道而驰!
而此时的吕布收拾着兵马要回徐州看貂蝉呢,但是他走了一天又被拖回来了。
因为袁术突然病危,怕是撑不住了。
高顺怕有闪失,忙叫吕布回来,压住局势。
吕布在的威慑,是恍然不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