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所以“舅姑”不仅可以指代公公、婆婆,也可以指称岳父、岳母。
黄芷汀这里说的“舅姑”,就是说高务实的父母,他们也是两地分居,高揀在凤阳为官,张氏则留在新郑教子。
但高务实觉得这很不合理,皱眉道:“我大人(父母)分居,是因为高氏族学冠绝中州,况且他们分居之时,我已有弟弟妹妹好几人了。”
黄芷汀心里高兴,脸上也露出笑容,但还是坚持道:“相公亲我爱我,奴家自然欢喜。不过南疆初定,安南仍是南疆基石,我若不在安南,总还是没那么放心。”
她见高务实皱了皱眉,好像要说话的样子,连忙继续道:“不过相公放心,京华舰队纵横南北两洋,奴家现在虽然要留在安南看护好这份基业,但也并非不能抽些时候北上与相公为伴的。而待异日局势平稳,或许便能长伴相公身侧了。”
高务实忽然明白过来,此时的女子,从社会要求和个人心态上来说,都和后世有很大差别。其中尤其以对“贤”的理解差异很大,之所以古人说“娶妻娶贤”,也是这种性质的要求。
何为贤?这次皇帝赐婚后,那一式两份的诰命中就有所表述:奉先于孝,既惠于宗祊;逮下多恩,复宜于家室。惟予有相,懋左右辅弼之勋;以尔克贤,尽夙夜赞襄之道。
看看,宗坊、家室都要顾及,而重要性更不必说,如同朝廷的宰相一般。
所以黄芷汀认为她应该去安南照看高务实的基业,这是很合情合理的思维。不合情合理的,反倒是高务实自己的思维——他到底不是大明“原生”的,有时候还是会把前世的思维模式带进来。
想明白了其中的缘故,高务实只好先用上拖字诀,道:“此事先不着急,先抓紧时间奋斗奋斗,怀上了再说——今晚我教你一个新动作。”
黄芷汀刚才还一本正经的,这下顿时羞红了脸,偏过头去不敢正面高务实。
高务实见了,轻咳一声:“……更容易怀上哦。”
黄芷汀一听这句,马上顾不得羞了,连忙转头问道:“真的吗?”
“当然,当然,不过你可能要累点,如果你介意的话……”
“不介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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