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到那个男人了没有?”
夷岚拉着岁涵在外面玩,看见一个与她相亲的奇葩男相似的男人,向好姐妹吐槽当初的倒胃口的事情。
“长得挺清瘦,怎么了?”第一印象来说,这个男的长得还可以,但长得还可以的大有人在,没什么值得关注的。
夷岚开启了岁涵久违的机枪模式,“我可告诉你,以后遇到这种人千万不要去搭理。”
挽着岁涵的胳膊,边走边说,“当初我家里给我相亲,相的就是这种模样的,清一色的这种男的。”
“那挺好的啊,大众审美就是这个类型的。”
吃香的就是这种清瘦书生气文雅的男人,家里给找这样的男人不奇怪。
“岁涵,这你可就不知道了,为了应付我爹娘,随意挑了一个,相处了一段时间。”
“当时我就跟刚指的男人怀里的女人一样,感觉还不错。”
夷岚现在的夫君是管刚这样满身腱子肉的,后来肯定发生了什么让夷岚甚至她家里人不能接受的。
“让我猜猜,不会是这个男人单纯在撩拨人不负责吧。”
夷岚语塞,“还是听我好好讲讲吧,可能有那么点枯燥。”
“我是个二婚女,办酒席当天就把婚离了,也是在那天才发现他的真实嘴脸。”
周围热热闹闹,满是人间烟火的气息,岁涵也听着人间故事。
“管兄,你走错了,要往这边走。”阎伯松今日出门去接好兄弟叶清,管刚正好这个时候来找他说有事想谈,提议与他一起去,阎伯松想着也行。
“哦哦。”
明显心不在焉,不时转头向周围看似是在搜寻着什么,阎伯松以为他是在寻找叶清,也没有多想。
才走没一会儿,阎伯松突然发现管兄与他走散了,仔细想想,管兄自刚才开始有些许怪异,难道是遇上什么熟人熟事了?
“我可跟你说,以后有了闺女,千万要擦亮了眼睛好好考验一番。”夷岚苦口婆心地说道。
岁涵听了将近很长一段路的吐槽,到现在都没有说到重点,说到高潮,不好意思在她面前打哈欠流眼泪。
“他竟然在办酒席当天见他以前的心上人,当我是傻子,当我不存在呢我去问他的时候,还说我小气容不得人,没有正妻该有的宽容大度。”
岁涵见夷岚说得口干舌燥,适时送上刚买的水。
咕嘟咕嘟喝了两口,“那个杀千刀的说只不过是来送份子钱的,需要她来吗?”
随即模仿那个前夫,口气不高兴,“我们为了彩礼废了多少劲,你们的嫁妆还没影呢!怎么就不需要了?”
“话里话外不就是在嫌弃我没带嫁妆吗?她那个妈帮她儿子说话‘不过就是一个女人,进了我家的门,再和离看谁娶你!’,那时候才明白为何爹娘后来不乐意我嫁给他。”
阎伯松苦苦寻找的管刚在夷岚周围竖着耳朵偷听夷岚说话,他长得确实壮实过头,可夷岚的条件能找到比他更好的,顺着风声传进耳朵里的话让管刚意识到他很有可能今天知道为什么,因而顺从心意去寻夷岚的踪迹。
“他们就是先用婚姻绑住我,然后不打算掏钱,知道吗?他们给的彩礼是借的,婚后给的彩礼是彩礼吗?”
晃晃悠悠站不稳,岁涵赶忙扶她,却被夷岚推开,“他们打的主意是让我还一半债务,这彩礼钱全是借的,知道吗?借的!还妄想要我的嫁妆!”
搂住岁涵的腰,向岁涵吐了一口芬芳之气,不过岁涵感到的是浓浓的酒味,“亏得我没给嫁妆,要是我给了,和离的时候,我的嫁妆还得分一半给那个臭男人,和离之后还得欠着狗男人一半的债务。”
岁涵明白了,夷岚当初幻想爱情的美好,太单纯,被骗了。
“你想想,那男人狗不狗?我和离对不对?以后一定要擦亮眼睛看人。”
一向酒量好的人,却醉了,岁涵庆幸自己带她远离了喧嚣,要不然夷岚清醒以后该怎么见人。
岁涵其实可以一个手刀将夷岚劈晕过去,考虑到夷岚醉后的表现还行,主要的还是带一个昏迷的人回去太麻烦,坐马车万一别人把她当人贩子怎么办?扛回去,太显眼了,夷岚的面子里子肯定都丢了。
“都跟了这么久了,怎么不出来露个面呢?”早就感知到有人在跟着她们,现在这里够冷清,正适合处理跟踪的人,岁涵进入更加严肃的打斗状态。
管刚闻声而出,他真的没听过夷岚讲这些事情,他只知道当初挑选夫婿时第一条就是老实,不看长相,这也给了他去求亲的底气。
“是你啊,来来来,你媳妇醉了,把她带回去吧。”
岁涵一下子放松下来,管刚的脸色,岁涵也说不上来好还是不好,总之,把人交给管刚准没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