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了,我都不清楚自己干嘛去了,就好像做了场梦。”
宁浩想到沈襄与他交流的话,如今又见叶辰头上像蒙了层云雾,正色道:
“没事,兄弟,如果你脑子清醒了,就给我讲。”
叶辰讲了自己的怀疑。
宁浩对叶辰还是有疑心的,毕竟,叶辰突然出现,又始终记不起那晚的事,宁浩想,说不定叶辰被人下了蛊。
宁浩皱了皱眉头:
“我觉得,少夫人与阿香可能多心了,薄总在公司里,就没什么异样,谈客户签字,工作干得十分流畅,你说,如果是个假货,他怎么会熟悉叶氏的业务?”
叶辰哪里知道宁浩会防着他。
只说了声:
“但愿吧!”
沈襄派马瑞盯着凉煜,深夜,马瑞把凉煜最近的活动全报告给了沈襄。
前天,凉煜在酒吧喝了一夜的酒,与女人厮混一夜。
昨天,凉煜与深城富二代宗殇因争交际花打了一架,左脸划了道口子,眉骨处缝了两针。
今天,凉煜的人从贫民窟里找到白倾心,据说,白倾心不止毒瘾更大,还经常到处乱抓小孩,附近一带居民沈恶痛觉,白倾心已被警察抓了数次,放了数次,警察已给凉煜下最后通碟,再出现类似情况,白倾心就得抓去戒毒所强行戒毒。
白倾心毒瘾发作,又哭又闹,哭得撕心裂肺,凉煜还让人把她绑起来关进黑屋子。
听着马瑞的汇报,沈襄敛目,屏息,过了两秒,她问:
“除此外,凉煜有没接触过其他人?”
马瑞肯定地回:
“没有。”
沈襄:
“他手下也没可疑动作?”
马瑞:
“也没有,沈姐,我感觉凉煜与香水苑的薄南辞应该没瓜葛。”
沈襄唇瓣微微一勾,眸色淡然:
“这个不好说,再观察几天看看。”
“另外,加大力度调查那晚从酒吧回香水苑路途,有几条道监视几条道,能将那晚路段监控视频修复最好。”
马瑞应了声‘好’,并说:
“我尽力。”
沈襄相信,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,一定会有痕迹可寻。
马瑞出去了,沈襄撑着腰起身,她用手抚摸着肚子,瞥了眼床上熟睡的陶宝,心里五味杂陈。
薄南辞,你到底在哪里?
你不想我,想孩子们吗?
沈襄忽然觉得疲累无比,脑子里唯一一丝理智,告诉自己,在薄南辞不在的日子里,她不能倒下,她得守护他们的家,保护她们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