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爷配对的骨髓,还有,他在与少奶奶努力造人,说不定少奶奶肚子里又有小小少爷了,少爷还说,白小姐得保重身体,不要再做无用的挣扎。”
叶辰的话让白静修想死的心都呢了。
不理白静修苍白如纸的脸色,叶辰离开。
白静修即痛苦又愤怒,薄南辞比她想象的绝情,她以为,在他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,至少会认下她,她们是一起长大的兄妹啊!
这份情被沈襄抹杀了。
沈襄,沈襄……
白静修狠狠咀嚼着这个名,一遍一遍喊着这个人名,因为恨极,所以,她讨厌死了她。
砰!
白静修手里重物砸出,咔嚓,玻璃碎裂。
晚上,沈襄带着阿香做了一桌子好菜。
餐桌前、
沈襄坐在中间,右边是薄南辞,左边是薄司穆,阿香望了眼三口之家的画面,心里甜到泛酸。
阿香布好菜就退下了。
老爹的眼睛一晚上老爱往襄襄脸上瞟,薄司穆烦死了,他不高兴道:
“襄襄,我想吃蒜香排骨,这菜放得太远了,你帮我夹了块。”
“好。”
沈襄拿筷子夹菜。
薄南辞睇了眼儿子,眼神冰冷,不甘示弱:
“襄襄,我要喝那道磨菇汤,麻烦你帮我盛碗,我够不着。”
沈襄本不想理薄南辞,可磨菇荡的确就在她面前,没有办法,她只得一边吃,一边照顾父子俩。
吃罢晚饭,阿香去收拾。
沈襄牵着薄司穆上楼,亲自为薄司穆洗白白。
洗得香喷喷的薄司穆听完沈襄讲的故事睡着了。
沈襄走出儿童房,抬眼就看到薄南辞站在月光下,似乎正在等她。
“睡了?”
薄南辞瞥了眼儿童房。
沈襄:
“嗯。”
沈襄擦过薄南辞身体,迈步走向主卧,薄南辞跟了过去。
沈襄洗了澡出来,薄南辞坐在床上翻看财经杂志,他对上她湿漉漉明亮的眼。
薄南辞的眼睛往下看去,忽然,喉头像是着了火,身体立即躁热难耐:
他箍住她的腰,从她手里夺过毛巾,为她擦湿发。
“明天你如果要出门,让叶辰跟着你。”
沈襄脸色一怔,片刻反应过来:
“你担心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