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襄把冷皓推了出门。
砰的一声,房门关了,冷皓站在门外,不知所措,阿香上来,见了冷皓茫然的脸,忙道:
“冷先生,我会跟你在沈姐面前说说好话,你……”
阿香瞥了眼紧闭的房门,迟疑地对冷皓说:
“你还是先走吧。”
冷皓迈动灌了铅的双腿,好半天才走出香水苑。
晚上,白浩跟沈襄打来电话,白浩说:
“沈总,司穆好像生病了,御城那边有消息传来,说已经不下一次看着薄南辞带着司穆进医院。”
听了白浩的话,沈襄握手机的手止不住地抖,她说:
“马上订飞往御城的机票,越快越好。”
沈襄抽了支烟,白浩已把机票订好,沈襄立刻动身去机场,飞机钻过漆黑的夜空,几小时后抵达御城。
天,飘洒着细雨。
沈襄下了飞机,立即跟薄南辞打电话,耳朵里一遍又一遍响起的女音,冰冷又无情:您拨打号码是空号。
薄南辞换号码了。
沈襄让白浩去查,她坐在车子里等白浩的消息。
不一会,白浩回来了,气喘吁吁:
“沈总,薄南辞的号码都打不通,他们住的地方也没人了,房东说昨天晚上连夜搬走的。”
薄司穆病了,薄南辞却不见了踪影。
沈襄嘴唇哆嗦,身子也跟着颤抖,她可以不管薄南辞的死活,可是,司穆是她儿子,她不能不管他。
“白浩,让人去找,务必找到司穆的下落。”
沈襄后悔了,早知道,她就不该让司穆跟着薄南辞。
这一刻,她心里充斥着对薄南辞难以言说的怨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