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蓝婉月是你杀的?”
薄南馨直视着薄南辞的眼睛,大方承认:
“是,我找人杀的,她妄想成为薄家少夫人,本就该死。”
“她的骨癌,也是你做的手脚?”
薄南辞垂在身侧的手捏握成拳。
“不。”
薄南馨摇头:
“她患骨癌是真的,只是,你被妈一个电话从爱尔兰叫回深城的那晚,我在蓝婉月手术床上动了手脚,她就截肢了。”
薄南辞想到五年前,如果不是因为他常常与沈襄闹别扭,并且,公开申明,他爱的人是蓝婉月,怕是沈襄早已尸骨无存。
想到这里,薄南辞脊背泛凉,根本不敢再想下去,他从没候到,娇娇柔柔的小姑娘,竟然如此心狠手辣,恶贯满盈。
薄南辞怒不可遏,额头青筋暴走:
“薄南馨。”
他一字一顿,牙缝迸出:
“你就是个疯子。”
薄南馨笑声张狂,几经变态:
“我是疯子,那妈算什么?你说,她是不是个老疯子,我成这个样子,都是她害的,全都是她。”
笑着,笑着,薄南馨就哭了,哭得悲戚又哀绝:
“她不准我喜欢你,还拿烟头烫我。她即然领养了我,却这样虐待我,算哪门子的妈?”
薄南辞深眸,波澜涌动,眼眸深处,划过悲伤,他拿手机拨电话,薄南馨知道他是要报警抓自己,也并不是有多着急,只是道:
“的确,我做尽了伤天害理的事,罪该万死,你不用让警察来,我自己结果了自己。”
说着,薄南馨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把刀,刀尖狠狠扎向自己的胸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