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坚硬的身躯死死压着她,她别开脸,他大手却扳过她的脸,俩人鼻尖抵着鼻尖,不允许她逃避,薄南辞低头抵着她的唇说:
“沈襄,你也渴望我,对不对?”
“没有。”
沈襄挣扎。
薄南辞抓住她乱动的手,将她双手高举过她头顶,开始撕扯着她衣物。
沈襄从她眼睛里看到了赤裸裸的欲色,她呼吸开始急促,控制着自己音量的同时,余光不断向门口瞟去。
病房门没关,护士随时都有可能进来。
“不要这样,薄南辞,这是医院。”
薄南辞不顾她的挣扎,更不理她的话,一副医院又怎么样,劳资想干嘛就干嘛的架势。
见薄南辞一意孤行的强行掠夺,沈襄吓得声音染了哭腔:
“薄南辞,你不想做人,我还要做人。”
薄南辞抬起头,看着她的目光里,浓郁情潮,慢慢褪却,眼尾的血红,慢慢浮上了难言的深情。
他坐起身,下了床,却柜子里拿干净的衣物穿。
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,沈襄跳下床的同时,用手梳理着乱糟糟的头发。
“该挂针了,薄先生。”
小护士拿着针药进来,见沈襄眉眼绯红,脸蛋儿也红扑扑的,心里嘀咕了句,她该不是撞破了人家好事吧?
可大白天的,还是医院,她们不至于这么不忌讳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