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岁月,甚至穆穆也是在这里出生,想到她羊水破了的那个晚上,她策划让李妈帮她逃走。
沈襄走上白梯,望着那天晚上,她痛得差点晕死,摔倒的地方,眼眶渐渐就红了,神色痛苦的像是不能呼吸。
多少往事,点点滴滴,涌心头。
如今,已化成了云烟,消无。
她与薄南辞在这儿生活了两年,她一直以为,薄南辞一直住在这里,但是,她没想到,他们曾经居住的地方,已是废墟,当真是对她没有感情,连房子都不愿意保留。
沈襄冲出雨幕,坐上车,车子逃也似地驶离香水苑。
沈襄没有回公司,而是回了蓝湾一号,她冲了个澡,湿鹿鹿的发尖,有水珠沿着雪白脖子滑落,她顾不上,水珠浸入肌肤,由热转凉的冷意,她拿手机拨电话。
电话刚响一秒,就接通了。
“喂。”
薄南辞声音传来。
像是吸多了烟的缘故,嗓音听起来有些厮哑。
“我想见孩子。”
沈襄去香水苑回来,她无法克制自己对孩子刻骨的思念。
对孩子的这份感情,她压抑得太久。
而那个曾经与她共用一个身体的孩子,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。
他身体健康吗?他会长成什么样?
许多问题,一股脑儿从沈襄脑子里冒出来。
她不想再等了。
而对面的薄南辞听了沈襄的话,良久默然,没说一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