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来,看到那团血肉模糊的小身体,他只差没吐出来。
当然,唐明利不敢把那团肉体给薄南辞看,他怕薄南辞会顶不住。
嫡亲的骨肉,一夜之间,没了,任何人都承受了,发疯也正常。
“盛又庭那混球,看老子不收拾他。”
见薄南辞被欺负,江瓷对盛又庭恨得牙氧氧。
发誓,这笔债一定会为辞哥讨回来。
孩子没了,薄南辞一夜间起码苍老十岁,唐明利与江瓷走了,他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,灯光落到他身上,让他的背影看起来更寂寥孤独。
似一只受伤的孤雁,躲起来,在无人的角落啃舔伤口。
薄南辞就那样在办公室枯坐了一夜,窗外明亮的阳光刺得他瞳仁一缩,高跟鞋接触地面的蹭蹭蹭声传来,急着,回绕在耳朵边的是郑秀英焦灼的喊声:
“南辞,孩子没了,这事是真的吗?”
薄南辞晃动的眼皮慢慢睁开,落入她眼帘的是母亲焦急的脸。
见儿子嘴唇干涸泛白,郑秀英心里丁丁冬冬响,像是有鼓在用力地敲打,察觉到儿子的不对劲,郑秀英哭起来:
“孩子,到底怎么回事?你不是跟我保证,一定会与襄襄和好。襄襄在哪儿?我去找她。”
表面上,郑秀英放手让薄南辞与沈襄自己去处这段婚姻。
背地里,郑秀英其实已做了牵制蓝婉月的事,心里想着,只要没有了蓝婉月使坏,儿子儿媳就会和和睦睦。
她本来高枕无忧想着抱孙儿,没想,薄家的孙儿就这样没了。
一大早,她接到宁浩的电话,只差没吓出心脏病。
所以,郑秀英急匆的就过来找儿子询问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