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石哥!”易南天装作兴奋地说道。
“不用!”南宫石见易南天满脸崇拜之色,不由又开始自我膨胀起来,拍着胸脯道:“这算不得什么,跟着我不但没有人敢欺负你,我吃香喝辣也少不了你的,等我干一番大事的时候,你自然也会跟着飞黄腾达的,对不对?。”
易南天听了暗中冷笑,心说:“你个傻逼,几句谎言就以为自己是真龙天子下凡,其实说白了就一个打拳的,撑死也就一个冠军,得个奖杯什么的,也就几年的运动生涯,以后顶多一个体校教练,或者私人保镖什么的,还飞黄腾达,真是白日做梦。”
不过口里他却不这样说,见他更加欢乐似的说:“对呀!我最喜欢石哥这些话,感觉好有奔头,好有希望。”
说着话,二人准备结账走人,南宫石却发现口袋的现金花完了,只好用花呗支付,花呗余额也没有多少了,付了这次的,住店就成了问题。
易南天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,等离开烧烤摊,因为喝了酒的缘故,南宫石愈加夸海口说:“兄弟,第一次见面相谈甚欢,我请你去五星级酒店住一晚怎么样?”
“石哥,算了吧,太贵了……”
“哎吆,钱算什么东西?乃身外之物,就像人身体上的污垢,搓掉一层又来一层,搓掉一层又来一层,只要你活着,总会有的,哈哈哈!”
易南天见他已经身无分文,还如此大话连篇,感觉真是太不靠谱了,怕他带着自己去五星级酒店无钱支付被人打出来,就硬拽着南宫石找了个小旅馆住了。
小旅馆环境还算不错,关了门,俩人还真的开始跪地结拜,因为都带着酒气,说话口气十分豪迈,没有香,南宫石就拿来旅馆为客人准备的两只牙刷,插在一卷卫生纸上,跪下来要磕头。
易南天笑道:“石哥石哥,这个不行,这个也太离谱了,看我的。”
说着到楼下买了一盒香烟,点燃两支,俩人跪拜结成了异性兄弟,并海誓山盟,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。
南宫石比易南天大几个月,是哥哥,易南天是弟弟。
末了豪气未减,又买来一扎啤酒连瓶子碰了,仰头直接往嘴里灌,等躺到床上,快凌晨三点,东拉西扯说了一会话,南宫石不知不觉间鼾声如雷。
易南天却睡不着,暗想这时候将他暴打一顿,百分百稳赢,即便杀了他,他也没有机会反击。
但是又一想这不过是为邢潇出气,自己和他其实无冤无仇,又得不到格外的好处,何苦急着与他反目成仇?
正确的做法应该是不但不害他,还应该进一步取得他的信任,放长线钓大鱼。
第二天,南宫石还没有起床,陈小咪就来了电话,怒气冲冲开口就骂南宫石是混账东西,是暴徒转世,应该受到刑法处置。
南宫石睡眼惺忪地坐起来,问道:
“怎么啦?”
“装什么糊涂?你昨天晚上都干什么了?”
南宫石这才想到打邢潇的事,陈小咪知道了,她过问在他的预料当中,只是没有想到她反应会这么强烈,就说道:
“是他纠集人打电话要收拾我,我是被动应战。”
“南宫石,你肋骨下面长的是不是人的心?他追我追了三年,三年来每天把我像公主一样宠着,今天我为了你,和他断了,他什么心情你不能理解一下吗?就算他找你茬,你至于把他牙打掉吗?”
“什么,你跟他摊牌了?耶!!!”
南宫石没有料到陈小咪会这么快和邢潇摊牌结束,听了她的话,有点高兴过头,言语之中是掩饰不住的狂喜,甚至连剪刀手都举了起来,但是他似乎没有感觉到,陈小咪真的十分生气,是十分生气。
“你耶什么?我跟他摊牌也不意味着跟一个智障在一起,你自重吧!”
说罢,挂了电话。
南宫石懵在床上,好半天才回过神,拍拍脑袋懊恼不已,仔细一想,陈小咪说的没错,自己还真是个智障,收拾邢潇疏忽陈小咪的感觉,确实是犯了特大错误。
毕竟邢潇对她真心的好,她的内心还是十分的爱着邢潇的,收拾邢潇对自己来说当然十分解气,但是留给陈小咪一个得了便宜还不卖乖的印象,甚至更加不堪,看来这个错误很严重。
眼下小咪生气,自己只好当面去给她解释一下,如果需要,向邢潇赔礼道歉也没问题。
“易南天,快起床。”
南宫石迅速蹬裤子下床,回头却看到旁边床上空荡荡,才发现易南天早已走了,而床上留着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:
“石哥,我去上课了,住宿费我已经付了,桌上有五百元,你先应急,有事打电话。”
落款处写着:你的亲弟弟易南天。
南宫石看了留言,再看看桌上的五百块钱,自语道:“这家伙挺重情义,不错!”
吃过早餐,南宫石就去了医院,医院里杨紫衣一个人陪护着陈填,陈填手术颇为顺利,但是至今没有苏醒。
看到南宫石,杨紫衣可能尚不知道邢潇受伤的事,并没有问那方面的问题,态度和蔼可亲,十分热情。
南宫石询问了一下陈填的情况,有意无意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