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南天见了心里便踏实了,微微一笑,装作极其神秘的样子说:“说到那首诗的出处,可是有点神乎其神呀……”
“啊!怎么个神奇法?”
南宫石忘了吃烧烤,目不转睛地看着易南天,易南天继续说道:
“那首诗据说是一位神仙所作,而那位神仙白首银发,手提佛尘,从东海上空骑鹤而来……”
“不可能吧,怎么还这么玄乎?”
南宫石怀疑地看着易南天道。
易南天见南宫石不相信,抬手摇一摇,示意他先别插嘴,等他把话说完,南宫石再没有说话,听易南天继续说:
“这都是民间传说,谁都没有见过,但是我们家所在的那个小巷子里面有个百岁老人,说那神仙就是太乙真人,太乙真人是哪吒师父,神通广大,他骑鹤下凡,定然不同凡响。当然神仙本来就是飘忽不定的,信与不信就在人的一念之间,他也不可能堂而皇之站在你面前跟你讲话,对不对?但是据那百岁老人讲……”
易南天见南宫石有点不信,慢慢把神仙所说偷偷移栽到百岁老人身上,继续说:
“那神仙化作凡人的模样,来到东海市,化的这个凡人,穿着却异常褴褛,形容有点古怪,说白了就是个有趣的叫花子,引得玩耍的孩童们跟在后面逗趣,他却口里念念有词,正是那首打油诗,念的时间长了,孩子们自然就记住了。”
“哦……原来是那个百岁老人所言。”
南宫石若有所思地说道。
“正是,不过这个百岁老人之言,颇为深奥——说句实话,感觉跟天机一样。”
“天机?”
“对,一般的天机都是不可泄露的,天机都是若隐若现,犹抱琵琶半遮面,但是大都是真的,对于我们凡人来说应该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……”
“哦!”
“那百岁老人后来说,那个女娲石定然是为救世而来,既然是救世,本事定然是万里挑一,必然是天生神力,天生与众不同,武道极强,要不然怎么可能救得了世?”
“可是这也没有明确地说跟我南宫石有关系呀?”
“石哥你别急,听我说完……”
易南天编到这里的时候,浑身的汗已经出了几茬,这时候衣衫又湿透了,这是他有生以来临场发挥最紧张的一次,到这时候,发现关键的证据还没有说出来,但是又怎么样才能证明那首诗里的“石”字跟南宫石的“石”字有联系呢?他几乎在绞尽脑汁的想。
好在俩个人吃的是烧烤,流汗很正常,他停下来倒了一碗茶水来喝,好在茶水很烫,他唏嘘着,吹拂着,慢慢呷一口来杀时间,脑子里却在极速盘算。
“吆!你喝冰镇啤酒得了,这么热的天喝什么热茶?快说呀,哎吆!遇到你这种慢性子人,说个话简直就是遭罪。”
南宫石看易南天只顾喝茶,忍不住发牢骚说道。
“呵呵!不好意思石哥,这天可真热——那老人就说……”
易南天说了这句,又没词了,编不下去了,南宫石看他脸账得通红,以为他喝多了,就说:
“好吧好吧,喝茶喝茶,你这酒量也真是太卵了,才两瓶啤酒就成这副德性了?”
易南天又一头汗,有点手足无措,拿纸巾去拭,手也在抖颤,好在是夜里,南宫石没有注意到。
突然,易南天抬头看到不远处路灯下有个摆摊算卦的老人,有两个女人蹲在面前,正在听他说话,他一下子又来了灵感,坐端正微微一笑说:
“那老人就说这事儿可不是小事,得弄明白了才行,得知道那女娲补天石到底降临到哪里了?这话他是说给他儿子的,他儿子不理,以为父亲年老智昏,在说胡话呢!”
“后来呢!”
“老人可是不达目的不罢休,唠唠叨叨让儿子去青羊庙找那里的住持道人算一卦,自然就明白了,儿子拗不过,就真的去了青羊庙,对住持道人说了童谣打油诗,又说了他父亲的寓言,说东海有恙,天将大变,幸好有女娲补天石已经转世为人,来救世济人了……”
说到这里,易南天又停下来喝茶。
“那住持怎么说?”
南宫石急不可待问道。
“那住持听了眉头紧锁,好半天闭目默默不语,儿子正等得焦急,只见住持突然睁开双眼,眉开眼笑说道:真是感谢上苍,那女娲补天石真的转世为人了,而且已经崭露头角,名声大噪……”
“怎么说?”
“儿子也这么问,住持说女娲石,女娲是复姓,后面一个石字,他而转世重生后,必然也是复姓,后面自然还加一个石字,虽然没有明说,但是他儿子也是一个社会名流,立马想到一个人,那就是东海体育大学有‘小暴龙’之称的格斗王南宫石,因为他是鬼才教授宁霖高徒,使他更加深信不疑。”
这时候,南宫石已经信以为真,心里极具膨胀,但是又有一股从来没有过的使命感产生,但是毕竟是那老人儿子推测,不见清凉寺住持表态,又问道:
“那住持认可了吗?”
易南天心里骂道:“傻逼,我哄你呢,你他妈还信以为真,还要打破砂锅问到底,你到底有完没完?”嘴里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