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南角的一处军帐内,甚至有十几个将士的病症极为严重,昏睡过去,只剩一口气。
许翊宁牢牢绑好特制的高密度绢丝面罩,这也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新发明。
这三十几个将士的脉象都颇为相似,如绵裹砂,如实投水,寻之似有,定息全无,是为沉伏之阴脉,颇为古怪。病状皆为数热迟寒滑有痰,寸沉痰郁水停胸,欲吐不吐常兀兀,腹痛难止多下痢。
这的确是伤寒的症状,可是又有些不同寻常,还多了欲吐腹痛之症。
沈翊宁沉思片刻,将自己的想法细致地写下来,交给守在军帐外的军士。
片刻后,便听到军帐外响起一道沉厚的男声:“沈娘子,军营郎中早已束手无策。沈公常与某道家中三娘医术精湛,常有奇思妙想。还请沈娘子尽力一试。”
沈翊宁明白,陈靖大将军是让自己放下顾虑,放手一搏。
“请陈将军放心,小女定当竭尽全力。”
“沈娘子,不好了,快来看看......”帐中郎中急急唤她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