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用?
这样的焦躁一直持续到散学,薛姌收拾好自己的书箱,软糯糯地跟他打招呼:“江宴哥哥,明日见!”
江宴转头看向窗外,留给薛姌一个漠然的后脑勺。
薛姌有些落寞地收回手,心下叹息:大人小的时候,似乎很不喜欢她啊!
但是他依旧是她走投无路是唯一的依仗,是给了她数年安稳的人。
想明白这些,薛姌跌落的情绪又恢复如常,跟在曲娉婷身后上了回府马车。
江宴看着那个小小的红色身影小时候,半垂下眸子。
轮椅滚动,停在薛姌的坐席旁边。
桌案下,一张裁剪整齐的宣纸上躺着整齐稚嫩的字迹,是薛姌整理桌案是飘落下去的。
不但笨,还迷糊,也不知道是怎么长大的。
嫌弃地将那也宣纸捡起来,本打算扔到她的桌面上了事,又想起等会儿秦府的下人会进来打扫。
沉默片刻,江宴胡乱地将它揉成一个纸团,丢进了自己的箱笼里。
因为他情况特殊,所以每次下学后等上一刻钟,江府的下人便会被放进来背他回去。
江宴趴在小厮的背上从合欢树下经过,眼睫轻颤。
薛姌回到曲府,先去给外祖母请了安,就急急地跑回去找薛太太。
“娘亲,你知道怎么做墨条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