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……时言来了。
那个连漠北黄沙都没见过的汴京权贵,毅然决然的奔赴漠北,在他手下吃再多苦也能一声不吭。
容莫承认,时言足以同他比肩。
“时言,”容莫咳嗽着,咳红了双眼,说:“漠北军凯旋而归。”
困扰大周边境几十年的鞑靼蛮人被彻底驱逐,只剩下一个十八岁的拓奈迩公主带着部落远逃,大漠里驻防全部换上了森严的漠北军。
漠北军胜,大胜的消息长了翅膀,短短一夜之间境内捷报连报近千封。
百姓高呼,“镇北王千岁。”
——
聂姚将送到州府的大捷跑着送到了容祯书房,容祯激动的撞掉了桌上的砚,聂姚跪在地上,抬声:“大喜,天大的喜……实在不易,太上皇、太上皇万岁。”
聂姚把自己都说哽咽了。
容祯也不禁红了眼,鬓角的发丝垂下来,他随手拨过,又缓缓坐了回去,沉说…“聂姚,渊王和陆缙三日能拿下青州吗?”
聂姚擦了心酸泪,温吞道:“回太上皇,渊王来信,能。”
“好!”
容祯抬起眼,威严犹在,从桌上拿起一封密旨,肃然道:“朕命你亲自携旨入都,在五日内于中都皇宫,宣于天下。”
聂姚微怔,想不到受此大任,容不得他拒绝,容祯的目光就直射过来,聂姚心底一凛,当即料到此去任重道远。
他重叩首,“臣聂姚,领旨。”
容祯将圣旨放到了聂姚手心,眼中的光愈发的亮起来。
大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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