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哥哥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好。仿若,本来就该如此。
后来,他们之时的关系慢慢转变,有了女儿之后,家里的大小事情一般都是她做决定。她也觉得本来就该如此,他也没反驳过。
再后来,或许还是本来就该如此,分开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?
乖妹儿躺在木床上,在一片漆黑中将眼睛睁得大大的。她没有看什么,她眼前展现的一幕幕都是欢乐往事。
这种感觉很不真实,甚至有些怪异,还有一点点可笑。
她想起自己今天扯花瓣儿撒气的举动,莫名其妙地认为:小青梅就是别人送给古板大哥的花,他是把自己对周围环境的不满都发?泄在小青梅身上?而乖妹儿自己呢,只因她是他用心培育出的花,他对她好只因他自己付出很多心血?
她烦躁得睡不着,站起身来,目光定定地看着那张床——自己第一次完全地将身心交付于他,对他而言就像是看着树苗长大、开花、结果,品尝劳动果实?
她被自己的想法伤到心了,原以为只是无法面对他的过去,原以为他们之间还是有真情,照如此想来:自己的人生都成了古板大哥以变?态的闲心雕琢出来的“杰作”?
她被自己的想法伤到心,又被自己的想法惊吓到,她怕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会疯癫,就出门望月遣怀。
皓月如冰轮,冷冷滑过时光痕迹,不会为谁停留。
道观天井之中几株虬曲罗汉松在月下随轻风摇影,乖妹儿恍惚看到树影中有道奇怪黑影,她心下警惕起来,退回屋中。她发短信给住于隔壁的李念真,说这道观中可能进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