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她打了白工。
“我睡了这么多天,把后边的试剑睡过去了,别说名次了,人都没上场。感觉白来一趟。”
团体赛的奖一般都是发给队长的,而且团体赛后来闹成这样,持盈都不知道有没有名次。
持盈垂着脑袋,睡乱的头发像耷拉下来的狗耳朵,就差拱到蔺兰十怀里嘤嘤嘤。
蔺兰十细心换好纱布,安慰她说,“这次没有下次再接再厉,来一趟不是已经知道自己实力了吗?有所获就行。再说了,修行是为自己,以剑证道,图那些虚名做什么。”
持盈攥着被角听完蔺兰十的话后,才闷闷开口,“知道了师姐。”
这事后的两天,长夏领着姐妹花前来拜访持盈。几人在蔺兰十面前安分守已,等见到持盈立刻梨花带泪,扑到持盈身上哭哭啼啼。
“没良心的,你吓死我了。”
“妹妹不在这几天,我独守闺房,整夜以泪洗面。是心如刀绞,今日见到妹妹,才算放下心来。心肝,让我仔细看看你。”
持盈发誓,当时蔺师姐的表情绝对误会了。她连忙将身上的莺莺燕燕扒下来,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,“师姐,我不是那种人。”
蔺兰十只是感叹,“是我老了。”
言罢关门走人,动作一气呵成,行云流水,去找赤松夫人玩了。
跑了个蔺兰十,长夏几人反而不闹了。她悄悄摸出一只荷包,又摸出一口宝剑,“殷少给你的,别被人知道了。”
另一个姐妹接话,“你留着做私房钱。”
“好日后再买几口漂亮宝剑,一晚上睡一个,七天不重样。”
持盈感动不已,看来她误会殷少了,殷少是真正的好人,感天动地的金主爸爸。
“还有这个。”长夏将团体赛的奖牌给了持盈,那是一朵在清晨采摘下来的优钵罗华,被封存到在千年灵玉中。晶莹剔透,栩栩如生。
“殷少嫌弃这东西女气,拿到手就说不要了。”
另一个姐妹说,“什么女气啊,他就是单纯讨厌送奖的佛子。”
“花了大价钱买的路人,佛子一出场,集体跟失了魂一样,只会喊佛子佛子,把殷少忘得干干净净。”
“殷少最讨厌抢他风头的人了。”
姐妹甲说,“这也不能怪他们,谁叫佛子长得好看呢。哎,真可惜妹妹不在场,不然也能一睹芳容了。”
姐妹乙道,“那腰,那腿,那身材。若是能和佛子睡一晚,我死也愿意!”
几人聊了半天的佛子,才想起正事,“殷少明日就要离开鹿苑,妹妹有什么话,我可以带给殷少。”
持盈有些惊讶,“这么快?”
“原本是打算留几天的,架不住佛子天天登门拜访,搅得殷少没了好心情。闹着要走人。”说到这里,长夏又拿出一物,“这个是殷少单独送你的,说时日后到了他的地盘,凭它可以白吃白喝。”
那是一枚血色玉葫芦,在日光下流光溢彩,一看便不知凡品,倒是玉葫芦上的穗带平平无奇,甚至有些旧了。
持盈不做多想,收了玉葫芦问长夏几位,“姐姐们不留下吗?”
长夏说,“殷少出手大方,陪他几年就能攒下百万,买个小型洞府,舒舒服服过日子。”
“再不济,做他的侍妾也是不错。可惜大少爷吃喝玩乐样样精通,偏偏床上单纯得很,不解风情。”
“说是刀法缘故,不能近女色。我看他就是个童子鸡,不懂装懂。”
持盈坐那装哑巴,长夏注意到了持盈的不自在,笑吟吟问,“殷少是,难不成妹妹也是?”
“妹妹别害臊,若是妹妹哪天需要男人了,姐姐给你挑几个。”
“一周一个,不重样。”
后面的话长夏姐妹团没法再说下去,因为温鹤回来了,几人望着门口的剑修,齐刷刷没了嘴巴。
夭寿了,开黄腔被大佬的家长听见了。
长夏几人走的时候持盈头都不敢抬,她将怀里的优钵罗华递出来,解释说,“她们来送这个。”
温鹤没去接优钵罗华,只将手里的汤药递给她,“明日清虚道人来复诊,今天好好休息。”
持盈小声应了句,在温鹤临走前问,“师兄,我能把奖品拿给师尊吗?”
持盈不安说,“我觉得师尊会喜欢。”
温鹤,“随便你。”
只是……
温鹤走了几步又折回来,他居高临下俯视持盈,“这就是玄云。”
持盈摸着还没焐热的玄云,“那个,是姐姐她们……”
“交出来。”
持盈快哭了,“是。”
痛失新欢让持盈一夜无眠,次日清虚道人来会诊时,持盈都是无精打采的。清虚道人见她这个样子,还以为是要回家不乐意呢。于是说,“小友要不要来我仙寿宫坐坐,养伤生息。”
持盈,“不用了!”
上个养伤养出个追妻火葬场,她已经有心理阴影了。
没法白嫖一个剑修让清虚道人很失望,正要走的时候遇上前来拜访的许星河和白樱,本着上等剑修是剑修,中等剑修也是剑修,下等剑修还是剑修的想法,清虚道人热情向两人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