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京突然发现,他与儿子除了公事,并没有什么想要聊的,瞧对方的意思,也不像跟自己十分亲热的模样。他忍不住问:“你在家也唤我为‘父亲’么?”
白歌怔愣了下,失笑摇头:“父亲如今,年岁与儿相差无几,恕儿子委实无法……”
哦,明白了,平常喊“爹”,现在喊“父亲”,你还挺会区分!
白玉京挑剔地打量着他,略有几分不满:“你这性子,是否有些沉闷?以后如何讨女孩子欢心?”
白歌瞬间面无表情,淡淡陈述一个事实:“老奶奶生前曾说,儿这性子,与父亲总角时期如出一辙。”
总角,约莫在八九岁到十三四之间。
白玉京想了下自己那个时期,哦豁,时时刻刻端着,堪称目下无尘。
他露出同情之色,自觉好心地劝说:“儿子,你信我,这样是找不到媳妇儿的!”
白歌眉宇间骤然染上薄怒,拂袖道:“父亲若无要事,天快亮了,这便散了吧!”
嘿,这儿子不禁逗!
白玉京恶趣味上来,想要再逗一逗他,但看对方身形忽明忽暗来真的,连忙搜肠刮肚想到了一个新问题:“别慌别慌,为父还有一个问题!薛谅,薛谅是怎么回事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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