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一脸的戏玩之色,将舞带躺在地上,身子压了上去,脸贴的很近,呼吸可闻。
眼睛火辣辣盯着舞,擎动情道:“好!舞,让我们成亲吧!”。
四目对视,眉目传情,互许终生,二人用酣畅的热吻,互诉衷肠……
“师妹,你看……”
兴高采烈地不染,带着菡萏现身院内,见到两人翻滚欢好的一幕,都惊的目瞪口呆。
深度陶醉的二人,发现异常,都猛抬头,看到尴尬到手足无措的不染,和一个极美的倩影。
二人忙起身,擎悠然自若坐在石桌旁,舞心虚地慌乱整理着衣鬓,涨红着一张脸,低头,羞答答问:五师兄,有事?”。
“啊?哦,那个,我给师妹,带来个故友,师兄……走了”,不染语无伦次地完,撒丫子落荒而逃。
只见倩影慢慢回头,上下左右打量着舞,月光般皎洁的脸上,渐渐堆起悲伤,黑亮的眸里泪水越蓄聚多,直到大颗大颗泪珠开始滚落。
“……舞!舞”
舞一见,认出是她在野荷塘,一起玩的玩伴,也惊呼出口,“菡萏!”。
菡萏一步步走近,将舞猛地拉进怀中,声泪聚下,如泣如诉,“舞,真的是你呀!我找了你一千多年,想了你一千多年,你让姐姐找的好苦啊!舞,舞……真是太好了,老终于开眼了,让我找到了,我的舞”。
舞懵懵懂懂,未全反应过来,听了菡萏悲悲切切的一番话,她也落泪了。
都日久见人心,她开始觉得,自己愧对菡萏千年的深情厚谊,勾起伤心过往,也哭的甚是悲切,“菡萏,我也想你,呜呜……快别哭了”。
坐在石凳上的擎,正对着菡萏的脸,见她那我见犹怜的楚楚样,也很是感动。他怕舞情绪激动,引发心痛病,遂提醒道:“好了,相见是喜事,都不必太伤心啦”。
听言,菡萏才望向擎,愣怔了一下,才蹁跹上前,跪地施礼,“不知太子殿下在此,仙行为失矩,望太子殿下宽恕”。
听菡萏了这番话,擎和舞同时放下了,被碰见尴尬场面的忐忑,都不约而同地认为,菡萏没有看见刚才的一幕。
实则,菡萏不但把刚才的一幕看了个满眼,连后几句话都听的清清楚楚。
擎心中感慨,菡萏对舞千年不变的情义,忙起身搀扶,柔声道:“仙子快请起,不知者不怪,何来宽恕一?”。
目光不经意在菡萏脸上扫过,四目碰到一处,梨花带雨惹春愁,菡萏的美丽,还是惊艳到了擎。
菡萏心花怒放,烟视媚行,盈盈一拜,“菡萏,谢太子殿下”。
“好!你们姐妹初相聚,自会有许多话要,本君还有事,就先告辞了”,擎着,看了一眼泪水涟涟的舞,见她点头回应,宠溺一笑,化流光离开。
“菡萏,恭送太子殿下”
菡萏袅袅送别,心中却是大雨磅礴,颓坐在擎坐过的石凳上,温暖好似涌上心头,她感受着心上人身上留下的温度。
失神了好一会,菡萏打量着眼前面黄肌瘦的舞,问:“舞,怎么这般瘦?脸色也不好?”。
舞眼带感激,坐在菡萏身边,安慰道:“菡萏,不必担心,我一切都好,偶有心闷,不打紧的”
“为什么不联系我?”
“呃?……唉!一言难尽”
“不用了,我听不染上仙讲过,姐姐不是怪你……心痛病可不能大意,既已找到你,就让姐姐来照顾你吧,你要好好听话”
“好,有姐姐关心,我求之不得”
犹犹豫豫了半晌,菡萏终于支支吾吾问:“舞,太子殿下,怎会来这里?”。
“啊?啊……太子殿下,来下棋,对,来下棋的”
舞一时不知怎么回答?她知菡萏曾暗恋太子,自己还曾帮着撮合过,实在没勇气出口,自己也爱上了太子,舞突然又生出,愧对菡萏的心思来。
翠儿、子萧回来了,舞是欣喜若狂,她终于没了心事。发现子萧成熟许多,也更沉默寡言,连同翠儿也是一样。
子萧常会来探视,给她切脉和开些苦哈哈的药,每调配方都会亲自熬药,并亲眼看着舞喝光,才肯放心离去。
一次,喝完苦唧唧的药,舞忍不住抱怨,“子萧,你能不能……别弄这么苦的方子呀?”。
“不能!嫌苦?有本事别生病”
子萧嘴里怼着舞,但还是从翠儿手中的蜜罐中,挖了一勺蜜膏给她。
舞舔着蜜膏,奚落道:“唉!子萧,你这是啥态度吗?到外面疯玩那么久,还没玩够呀?你呀,是身在福中不知福”。
抬头冷眼凝望着舞,子萧冷言冷语道:“外面,没你想的那么好。白痴如你,又怎会知道?什么是福?”。
坐在桌边,正吃石榴酥的展喜,听了子萧的话,不乐意了,嘴里含糊反驳着,“我的师妹,可不是白痴,她是最聪明的”。
觉得子箫和原来太不相同了,围着子箫打着转,舞上下前后打量着,疑问道:“咦?……我瞧瞧,这还是原来的子萧吗?翠儿,你告诉我,他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?怎么感觉……像个刺猬”。
擎笑意盎然地走进屋,打趣道:“她若是白痴,那世上,怕就没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