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鉴镜只能感知万里距离,已经二十几日,没有擎的任何消息了,知道他和师傅去了南北庭的危险临界地,舞不免担着心,尤其怕擎去找帝九渊,也更怕老大伤害他。
再次见到擎时,舞很是激动,上下左右打量着他,一颗担忧的心终于放下,主动扑进擎的怀抱,刻骨相思,化做久旱逢甘霖的一阵狂吻……
擎情不自已,一边贪婪索取,一边嘴里喃喃着,“舞,舞,我的舞……,我带你出去,出去……舞”。
被擎炽烈的吻,折腾得昏头昏脑,脸比石榴花还红艳的舞,听言,突然愣住了,疑问:“出去?”。
望着怀里不明就里,瞪着懵懵闪亮大眼的舞,擎红了眼圈,激动道:“是!舞,出去!我带你出去,你自由了!”。
相对无语,唯有泪千校
舞讶异、不可置信的含泪眸子,在擎的脸上梭巡,低声踹测道:“你……见过……他了?”。
二人眼神交集,心思一目了然,擎吻上那双会话的灵慧大眼,将舞搂的更紧,“是!我见过了,舞,我办到了!我们成功啦!”。
舞泪如雨下,抽噎:“谢……谢!我……我又欠下了,该如何回报啊?”。
紧紧回抱了擎,一千多年的心酸涌上心头,舞满面泪水,翘起脚主动回吻了擎。
舞心里清楚,对这样的谋面,擎需要下莫大的决心,是要抛弃所有,拿出必死的勇气,才敢去办。以此可见,太子是多么的爱自己,而自己为他做的却很少,愧疚、感动装满了舞的心。
相拥哭了好一会,擎抬起大手,给悲不自胜的舞,擦拭掉眼泪,并帮她理了理头发,温声:“舞,咱们走吧!”。
“好!”
舞答应着,又想起什么?跑到虎长躲藏的地方,轻唤,“虎,……虎”。
刚呼唤完,擎看见一只黑不溜秋的壁虎,爬到舞身边,大眼睛溜溜转地仰望着舞。
“虎,我带你离开这里”,舞着,就把虎抱起来,来到擎面前,“太子殿下,现在可以走了”。
擎不太喜欢,趴在舞肩膀上,丑不拉几的叫虎的壁虎,见她一脸娇宠地抚摸它,有些不尴不尬地问:“舞,你确认……要带上它?”。
“是!它是我的伙伴,你看它……是不是很可爱?”
“呃?!”
擎是啼笑皆非,不知如何回答?他确实没看出,这只壁虎哪里有一丁点可爱,但他不愿扫舞的兴。
“等等”
抬头望着擎,舞关心道:“怎么了?”。
擎双眼灼灼,将舞逼靠在石壁上,“外面,可不如这方便”,着,就闭眼又要硬吻舞。
“嘎!嘎!”的大叫声,吓的擎忙睁开眼,见壁虎虎正瞪着溜圆大眼,怒冲冲对着自己示威,它在忠诚护卫着舞。
擎实在不想碰这恶心巴拉的壁虎,目光正碰上舞幸灾乐祸、引俊不禁的眼神,顿时无奈气馁。
两道划破崖底的爽朗笑声,是两个恋人,留给思过洞的最后声音。
舞的生活回到正轨,师兄们对她关爱有加,师傅也对她温和体贴,也没人强逼她练武,连孤师傅都送来陈年好酒,一切的日子像转了个大弯,突然都变得美好丰盈,唯一缺憾的是,翠儿和子萧云游四海未归。
舞走出思过洞的第三日,白泽将消息禀告给帝九渊,他在帝脸上,看到了欣慰的笑意,但也看到了,藏着的苦涩、无奈和落寞。
玉鉴镜中看着,已不能满足擎,他喜欢将爱人搂在怀里,一起闲聊斗嘴,争不过就动用权威,欺压呵斥舞,看她的憋屈样,也觉得很是开心。
石榴苑成了擎和舞的爱巢,二人如胶如漆粘在一起,一日不见,都感觉如隔三秋。
因经常尾随擎,菡萏敏锐发现了异常,她又借故找了不染。
架不住菡萏的糖衣炮弹,不染不但出师妹已经出来,还很高胸,领着菡萏去石榴苑寻找。
刚擦黑,石榴苑里石榴花开的正旺,红艳艳一片,淡香弥漫,几盏气死风灯刚亮,院内旖旎美好。
舞依偎在擎怀里,一起坐在石榴树下,手中各攥着一个酒壶,舞感慨:“太子殿下,如果能一直这样,该有多好啊!”。
擎立马回答,“不好!”。
舞直起身子,忽闪着亮晶晶的大眼,疑惑地盯着擎探究。
擎神叨兮兮,憋着一脸坏笑,凑到舞的耳边,挑逗道:“红罗帐里……才是最好”。
舞红透脸颊,慌忙捂上脸,羞的不知所措。
擎哈哈大笑,扒开舞的双手,又戏谑着,“难道?我的不对?”。
舞的脸更红了,扭捏不安,一记粉拳猛地打出。
擎一把抓个结实,眼里都是戏谑,嘟起嘴就凑了上来,嘎哑着磁性的嗓子,“呀,舞都还不知道呐?唉,都是为夫……做的不好,今夜就……”。
舞被箍着死死的,摇头晃尾,躲避着擎凑上来的嘴,慌乱喊着,“不要!”。
“不……要?那可不行,舞,得给为夫,改错的机会”,着,就伸手抱着舞,假意要站起来。
舞嘴里慌乱喊着,“不……不行!我们都还没成亲呐……”。
擎最盼的就是这句话,他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