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已被吓得语无伦次了,竟敢当着两千人的面信口雌黄,依我看,不如拿下他治个不敬祖宗之罪再说!”
酒糟鼻老头蠢蠢欲动,一副想把楚阳活剥的气愤模样。
楚阳假借魏伯阳的名义训斥众人,让其他几个族老也很不爽,都暗自运转内息,打算等魏钦之一声令下,就以雷霆之势将楚阳拿下。
“这家伙假借老祖宗名义训斥我们,真是叔可忍,婶不可忍!”
“呵呵,这种漏洞百出的狂言也能说出口,真是脑子被驴踢了!”
“可别侮辱驴了,黔驴技穷中的那头驴还有几招呢,姓楚的小子这么快就开始胡说八道,估计心里早就慌得六神无主了,我建议族老赶快将他擒下,跟她们母女一起受刑才行!”
这话得到了许多人响应,众人都高声大叫起来,催促魏钦之拿下楚阳,治他个侮辱魏家祖先的罪名。
魏钦之等了这么久,正是为了找机会对付楚阳。
此时见族人众志成城,魏钦之上前几步,大声道:“各位老友,这孽障也流着一半魏家血脉,可他却蔑视族规、不敬祖宗,请与我一起将他拿下治罪!”
“好!”
几个族老应和一声,从四面朝楚阳围拢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