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重手的。”
他说得轻巧,但他昨日把润王伤成那样,就算是给永昌帝一个交代宁王也要狠心下手,怎么可能没事?
江寒枝不由得心生愧疚——要不是为她出头,宋疏桐也不会受宁王责罚。
小姑娘愁眉不展的,一副全是自己的错的模样,宋疏桐露出不怀好意的笑,长指一伸轻轻捏住她的鼻尖:“你要真过意不去,帮我写了郑夫子布置的课业呗。”
“你那狗爬字谁模仿得来,夫子肯定一眼就能看穿。”
鼻子被捏住,江寒枝说话瓮声瓮气的,仰头望他时眸光水润,眼尾微红。
宋疏桐被那盈盈秋波晃了心神,呼吸有片刻的错乱,随即被烫到似的松开手。
“……进去了。”
他仓皇地转身,提着两个人的书箱快步走进崇文堂,徒留江寒枝在原地一脸纳闷。
这家伙最近怎么怪怪的?尤其是跟她相处的时候,莫非……是藏了什么不愿让她知晓的心事?
两人打小相识,彼此之间还没有过秘密呢。
江寒枝揉了揉鼻尖,郁闷地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