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妃,接着是德妃。
德妃注意顾锦瑟良久,明祎抬首看了过去,“德妃娘娘有话想说吗?”
“本宫记得十年前,本宫想为明相许一门好亲事,你说此生不嫁,才过十年,你就改变了心意,是不是觉得本宫的侄子不好吗?”德妃微笑开口。
“娘娘说得极是,赵家人配得上臣吗?十年过去了,臣是第一位女相,他呢?依旧籍籍无名。”明祎说道。
德妃一噎,“明相似乎忘了刚入宫的时候,本宫对你诸多照顾。”
“臣记得您的一碗米粥,还是添加一大碗水的米粥。”明祎微笑。
顾锦瑟:“……”好不要脸哦,难怪会叫自己的亲姐姐去死。
德妃还欲说话,明祎看向三皇子:“三皇子这几日睡得可好?臣听说你被人弹劾了,贪污了些钱,不知可凑上。”
三皇子静然,咬紧牙关不说话。
二皇子扯唇笑了,明祎继续说:“臣若是二皇子,今日的饭都要吃不下去了,你府上姬妾闹事,都出了人命了,你想好怎么从温柔乡里出来了吗?”
二皇子脸色通红,捂着肚子说疼,内侍立即扶着他离开。
贵妃倒是平静得很,不言不语,丝毫没有帮儿子说情的想法。
两位弟弟一起走了,太子这才扮演慈爱的兄长,对上了明祎的眼神,明祎开口:“太子,您与三公主合谋将顾探花拖上她的床,您做的不大厚道。”
顾锦瑟:“……”莫名躺枪。
太子轻咳一声,觑了陛下一眼后,说东宫还有事,去追两位弟弟的步伐了。
三公主忍了许久,怼上明祎:“明相好生霸气。”
“臣只是在陛下面前霸气了些,不如您在床上霸气,不知您一夜几夫呢。”明祎巧笑。
殿内寂静,皇后呵斥三公主:“去休息吧。”
三公主气得站起来,看着顾锦瑟:“我还未曾婚嫁呢,至少不会给自己的夫婿难看,不像有些人,分明定了亲事,依旧与一些男人不清不楚。”
皇帝唇角勾了勾,看着顾锦瑟的眼中多了几分怜悯。
三公主离开后,其他几位公主相继离开,明祎趁机去休息。
晚上还有仪式,不能离宫。明祎领着顾锦瑟去自己旧时的寝殿暂时休息。
顾锦瑟抬头望着晴朗艳阳天,心中别提多高兴了,明相果真厉害,各家八卦知道得多,吵架的事情底气也足。
明祎住在后宫里,自己独居一殿,出宫前住在宫里,出去后就很少回来。
走在宽阔的宫道上,琉璃瓦片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两人走下宫车,明祎领路,两侧宫娥来拜见。
明祎径直入殿,顾锦瑟看了一眼宫人,都是一副谨慎小心的姿态,宫规森严,都不敢轻易抬首。
入殿后,顾锦瑟松了口气,双肩松垮,明祎坐在了坐榻上,盈盈望向顾锦瑟。
那抹目光似乎是要邀请。
顾锦瑟眼睫颤了颤,下意识走过去,眼中只余她。
殿内香烟袅袅,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味,香味太浓显得空间有些闷,顾锦瑟脑子一热,走到她的面前后,目光灼灼,一只手抬起明祎的下巴,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。
顾锦瑟失了分寸,吻得又猛又快,明祎呜咽的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。
她有些焦躁,鼻尖的香味似乎成了火,慢慢地灼热肌肤。
很热。
明祎被压在坐榻上,目光涣散,顾锦瑟慢慢地停了下来,捂住口鼻,看着明祎的眼睛都带着火,“明相。”
声音软绵无力,而在这时,殿内冲出来一人,衣衫半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