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雅退回座位,愤恨的盯着大殿中央的沈清晗,她倒要
看看身无长技的沈清晗,怎么逃得过天子一怒。
“陛下,臣女想为陛下表演的舞蹈并非是一般的舞蹈,臣女需要一把佩剑。”
众人再次倒吸一口凉气,这沈清晗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敢在御前舞刀弄剑。
皇帝还在犹豫,皇后已经开了口,“大胆刁民,你到底是何居心!”
沈清晗低头,“陛下,娘娘恕罪。”
皇帝瞪了皇后一眼,皇后悻悻地闭了嘴,皇帝又说:“佩剑不能给你。”
“那就请陛下命人给臣女准备一把纸伞吧。”皇帝的拒绝在沈清晗的意料之内,她虽然不善舞蹈,但是这剑舞不是一般的舞蹈。她在琴棋书画上的造诣和在武艺上的造诣相比,那叫一个天差地别。
“准了。”
拿着一把纸伞也想跳舞,沈清雅是该笑沈清晗天真还是笑沈清晗大言不惭。
乐声起,沈清晗起舞弄清影,何似在人间?灵动,飘逸,清雅。
灵动得仿若手持琵琶的飞天,飘逸得犹如漫天轻盈的雪花,清雅得就像步步生莲的仙子。轻高曼舞载歌载舞,她用她的长眉,妙目,手指,腰肢,用她髻上的花朵,腰间的褶裙,用她细碎的舞步,繁响的铃声,轻云般慢移,旋风般疾转,舞蹈出诗句里的离合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