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他的脑回路,只是实话实说地解释着。
傅以诚松了口气:“那还好,我还以为你要养狗。我记得之前你也提过,我当时……”
“什么?”温楠皱起眉头,目光彻底从书上移开,看向傅以诚,他沉默了一下,在脑子里把刚才的话过了一遍——他确实提过养狗,在去年。
是去年冬天,他趴在窗户上观察楼下的人。楼层太高了,看到的人都太小,他也观察不到别的什么,只发现遛狗的人每天早晚都会牵着狗狗出去走一走。
他觉得自己也需要出去走走了,但他总是不能精确且直白地表达他的需求,只是旁敲侧击地在吃饭时问傅以诚:“你喜欢狗吗?”
傅以诚当时筷子顿了一下,反问道:“你想养狗?”
“是,如果你也喜欢且同意的话,我想——”
温楠刚提个话头,傅以诚突然就生气了。
他说:“为什么一定要我喜欢你才养?如果你凡事还是要以我的喜欢我的同意为主的话,我不喜欢。”
温楠听完半晌没啃声,他低着头,看着碗里好像越数越多的米饭,渐渐感觉不到难过了。
他麻木地、惯性地、顺从地说:“听你的。”
不知为何,这乖顺的三个字惹得傅以诚勃然大怒,他冷着脸站起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温楠的脸,然后很快转身离去。
此刻温楠看着眼前的人,试图从他现在这张真诚无辜而单纯的脸上看出些什么来。可傅以诚的表情好像无懈可击,他略带着些疑惑地和温楠对视,像是不懂他的意思。
“你想起来了?”温楠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