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炮命中敌船，火光冲天，可令秦飞羽意外的是，他船上居然没有一人能欢呼。
“拜托，你们摆脱了海盗可能进行的进攻，难道不高兴吗，那未免太剩母了吧！”
带着疑惑，秦飞羽转过着去看自己船的诸人。
所有人无一例外被震惊的半张着嘴，甚至林妙音与寇湄儿被震惊的用手小捂着嘴。
看到他们的反应，秦飞羽更加疑惑，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。
安静了半晌，突然顾美蛟蛟抓着他的胳膊拼命摇着，
“师兄、师兄、师兄……”
看她那吃惊的仿佛被什么虫子咬到的模样模样，秦飞羽带着好笑问，
“你怎么了，被吓住了？”
伸手指着远处那蜈蚣船，顾美蛟终于吐出一句完整的话，
“师兄，你的炮弹怎么还带开花的啊！”
她的话终于把秦飞羽说明白了，大明有开火弹，但那是京城禁军的不传之秘，外人根本不懂怎么做。
至于秦飞羽制作的碰炸引信，其实不过就是压花铁丝上滴一滴硝酸甘油，然后用掺了瓷粉的火药包严就好。
说白了就是拉炮，毫无新意的东西。
看了一眼到此刻依旧没有欢呼，只是相互间窃窃私语讨论的诸人。
好胜心突然大起的秦飞羽命令道，
“继业，给咱们换上自己用的炮弹！”
“是，换自己用的炮弹！”
重复命令时，黄继业带着十二分的兴奋。
参加过试射的他知道，自己用的炮弹那才叫炮弹。用来出口的火药炮弹，充其量算个炮仗。
三硝基甲苯、硝酸干油、火药的威力比约为：1：1．5：0．01。
“继业，给老子捡大船揍！”
“是，捡大船揍！”
兴奋的黄继业应了一声，朝手下使个眼色，他们又再度开始死命搅动绞盘。
再度弩炮开合，弹仓里的外形相似，但带着个红色油漆圈的炮弹，被无声的发射到天空。
这一次双方已经逼近到两百米左右，射击有了点经验的黄继业在第二发时就命中了目标。
十公斤硝酸干油迸发出大量的火光与爆炸声，那响亮的声音隔得二百米，依旧轰隆隆的传到秦飞羽他们船上，震的耳朵嗡嗡直响。
在未来十五公斤装药，也就是二二零口径的正义。
被击中的那条中型福船，几乎连残骸都没剩下，整条木船被炸的粉碎。
这一次不但船上的人没有了声音，包括秦飞羽也吓了一跳。
他只是听说一公斤三硝基甲苯可以轰碎一座二层小楼。
谁能知道十公斤硝酸干油居然这么大威力。
只一炮剩余两艘中号福船，与几艘小些的蜈蚣船全都不约而同的调头逃跑。
“追！”
向船老大下命令，整个“大鲸级运输船”立即使用“之”字形航路截击。
这时“大鲸级运输船”又放出一张滑翔伞，与稳定的球形伞相比，滑翔伞更容易操纵。
这次秦飞羽亲自驾驶滑翔伞飞到空中，在空中秦飞羽拿出滑轮弓。
这一次秦飞羽选的是一艘纵火船，可惜他的箭偏了点落进海里，连个火星都没冒起来。
“擦”
再引弦，再击发。
第二发依旧没中，一怒之后把弓交到一个手里，接着秦飞羽掏出一枚带稳定翼的炸弹。
“不想挨火箭，那就提前几百年挨个空袭好了！”
手中炸弹脱手搓出，为了在空中好扔，炸弹只有半公斤重。
用滑翔伞空投炸弹威力不能太大，要知道飞几百米弹片还是有杀伤力的。
比起箭杆那轻飘飘的东西，出乎意料之外炸弹倒是容易扔的多，一枚扔下正中目标。
猛烈的爆炸里，包括海盗在内的各种碎片，一起飞了起来，甚至秦飞羽听到有细碎的风声掠过身边。
抬头看看滑翔伞，一点破洞没有他才放下心来。
船帆瞬间燃起大火，整个木船几乎被炸成两载。
船上几乎没有能动的人，不知道是被炸死了，还是被震晕了。
不管怎么说，连射弩炮与空掷炸弹的试验结果，秦飞羽还挺满意。
试完炸弹，信心大增的秦飞羽再度拿起滑轮弓，再度张弓搭箭，朝一条纵火船射去。
依旧没中，不过已经掌握了点窍门的秦飞羽再度尝试。
这一次“暴怒箭”命中了目标，一股火焰蓦然腾起，几乎瞬间就引燃了纵火海盗船上的燃料。
再度操纵滑翔伞飘过去，对付大船就是炸弹，对付纵火船就是“暴怒箭”。
一时间海面上黑烟滚滚，爆炸隆隆。
约摸半个小时后，海面就只剩下一些帆船的残片，除此之外再无一丝痕迹。
带着心满意足的实验结果，秦飞羽回到船上。没顾得上与其他人说话，就向寇湄儿一伸手。
后者也不说话，会意的递过本子，掏出墨水瓶和鹅毛笔。
“箭应更重，或者……”
箭在空中应用起来极不方便，秦飞羽的脑海里掠过一件相关武器，在空中用那玩意比箭好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