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不省心呢?”暮泰山生气了,“别哭了,哭得我心烦意乱。”
?“爷,娃这么小,哭的时候,不是饿了就是尿了。”?外头的车夫也听到了哭声。
暮泰山闻言,便把白糖放在腿上,打开襁褓看了一下,果然见里头的尿布都湿透了。
他惆怅得要紧,这会儿哪里去找尿布给他换上?
若不垫着尿布,回头再尿,整个襁褓都湿透,岂不是哭得更厉害?
“忍一下,忍一下我把你交出去就没我事了。”暮泰山哄道,依旧把湿尿布包回去。
白糖哭得越发厉害了,脸都紫了,大有要哭到绝气为止的架势。
车夫听娃儿哭得这么厉害,便停下来了,掀开帘子想问问。
“继续走!”不等车夫说话,暮泰山便怒斥,“谁叫你停下来的?”
车夫是个壮年汉子,道:“爷,娃难受呢,这哭下去入了风就得吐,您还是先处理处理,别让娃儿难受。”
“不必,你只管赶车。”暮泰山愠怒道。
车夫见他发怒,也不敢说,只得继续赶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