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还真是他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这一切是鹿青烟在跟我们恶作剧?”
“我只是猜测也不一定。”
“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又有何惧?”骆权正在说话,肚子忽然也叫起来。
沈铃铃笑着说,“先吃饭,再想想看还有什么办法。市井之中的烟火气,才是人间的样子,游历人间也不失为一种提升修为的方法呀。”
元鲤也高兴起来,脸上挂着柔美的笑容,“这病虽然诡异,但影响不大。我们先吃饭,赶了一天的路,遇到这么多小吃摊,我要挨个吃个遍。”
众人各自散落在小吃摊布满的长街上,热闹的叫卖声,让人暂时忘记了疲惫和沮丧。
易芝丘没什么心情吃饭,他一门心思想抓住这个买走泻药的神秘人,自己独独不受影响,更应该为大家多做些事。
他蹲在小吃摊旁边陷入了沉思,心中不断嘀咕着:这个人买这么多蛇象两清丹干什么?他到底在哪?他真的是花如流的鹿家的鹿青烟吗?如果不是,又会是谁呢?
看着来来往往的车马和灯笼,又看到了水潭里,那轮明晃晃的月亮,易芝丘忽然有了主意!
他一拍大腿,哈哈大笑,将周围的食客吓得一愣。
元鲤拽了拽失态的他说:“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?”
“我想到办法了!”易芝丘露出憨笑,他顺势端起桌子上的馄饨,喂到元鲤嘴边,“张嘴,吃饭。吃完馄饨我就能抓到那个人。”
在众人的注视下,元鲤脸颊飞起一抹羞红,还是点了点头,张开了樱桃小嘴。
素包子在元鲤的腿上嗷嗷直叫,伸长脖子,示意自己也要吃,却得到了易芝丘一巴掌:“这是荤的,你不喜欢吃。”
月上中天,已经是午夜时分。
几个人却并没有在客栈内休息,而是在月光如水的道路上优哉游哉地游荡。
沈铃铃对易芝丘颇有意见,瞪着他说:“你说的人到底在哪儿啊?我们都陪你折腾了一个时辰了,连半个鬼影子都没有。”
易芝丘笑了笑,“沈师姐别着急。根据他买药的时间来判断:此人常在夜里赶路,一直到中午,然后休息到夜里,继续赶路,所以我们才会一直被他落在后面。这儿是往南的必经之地,我们在这儿守株待兔,一定能抓到他。”
沈铃铃还想说什么,元鲤却挽住她的胳膊,说:“沈姐姐,今晚的月亮好亮,远处的湖波也好漂亮。我们吹着夜风,不也十分惬意吗。让他们这些男孩子在这儿等,我们去转转。”
临走前,易芝丘冲元鲤竖了个大拇指。
两人有说有笑,远去了。
于无声却再次发难,他皱着眉头说:“易芝丘,你可不要耍我,在这儿耽误大家的时间。”
易芝丘翻身上了树顶,舒舒服服地躺在树杈上,说:“无声啊,你什么都好,就是把自己太当回事了。”
于无声张嘴要反驳,忽然骆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:有人来了。
大家心领神会,倏地藏了起来,静静等待着来人。
宽阔的城外干道上,一辆小巧的马车朝众人驶来。
马背上影影绰绰坐着个人,看不清相貌。
他拿着皮鞭轻轻打在马背上,嘴里似乎还在轻轻唱着:“马儿马儿你快点跑,到了南国买珍宝,红月弓,青龙刀,冷艳双剑手里抄,天下的修士千千万,都要买我的好丹药。”
伴着哼唱,马车越来越近。
听着歌词,大家都明白过来,正是这个药贩子买走了所有的药!大家都恨得牙痒痒。
不待骆权出声,易芝丘直接跃出,双脚轻点,哗啦啦落在马车顶上。
其余人也围了出来。
车上的人一拉缰绳,马声嘶鸣划破了长夜。
他手放在腰间,沉声问:“什么人?”
知道对方是用毒高手,易芝丘等人早就备好了厚实的面具。花如流先站了出来,狐疑地说:“鹿青烟哥哥,我就知道是你在捉弄我们对不对?快摘下斗笠,把药交出来。”
“摘下斗笠?交出药丸?哪个都不可能。凭你一个小毛孩叫了我一声哥哥,就想让我听你的话,绝不可能。我今天有的是时间,就想逗逗你们这些蠢材。”
易芝丘疑惑地问:“如流,他不是鹿青烟吗?”
“哼,这语气是鹿哥哥没错了。他就喜欢恶作剧,这会儿是在跟我闹着玩呢,我们都冷静冷静,不至于动手。”
于无声不管这些,这两天怪病将他折磨得够呛,于是破口大骂:“你是吃了秤砣吗?要买这么多泻药?鹿青烟,你可知道你把我们捉弄成什么样子。”
马上的人呵呵直乐,“你这个大个子,生得虎背熊腰,却偏偏是个娘娘腔,真有意思。我要把你捉起来关在羊圈里,看你和它们谁叫得绵软好听。”
“你欺人太甚!我再好好问一遍,你是不是鹿青烟。”
“呵呵,不成想还真被你们认出来了,我就是鹿家公子鹿青烟,但是这药我不可能给你们。你们一起上吧,我赶时间。”鹿青烟将身上的盒子绑紧后,抽剑出鞘,说:“快点来吧,我等不及要和你们玩玩了。”
于无声被怪病折磨得够呛,见到戏弄众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