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便过多指摘。
燕云勇士横刀拦住楚一鸣,楚一鸣冷漠地道:“也许你们的主人已经出事,你们还拘泥烦文缛礼,岂不是荒谬绝伦。”
“大胆,少侠竟敢----”一个燕云勇士话说到一半,却觉得这个无礼少年所言也许有理,竟硬生生将下半截话咽回肚里,怔怔地盯着楚一鸣。
楚一鸣的步子又迈开,几个燕云勇士虽觉得这少年所言有理,却拘于山庄的规矩,挥刀阻截。
没有剑光,甚至没有动作,楚一鸣的剑就点到几的勇士身上,森森剑气倏忽收尽,几个勇士只觉前心微凉,低头就看到胸口处衣衫已被楚一鸣挑破。
并非没有剑光,只是楚一鸣的出手太快;并非没有动作,而是人们的眼睛已经追不上楚一鸣的速度。
楚一鸣道:“谁还敢阻挡我?”
没有回答,因为楚一鸣本就不需要回答。大踏步走到祠堂门外,手轻轻地推开了门。
有时候,等待是漫长的,因为这些等待牵挂着心弦。
人们觉得等待的太久了,不禁七嘴八舌悄声议论。祠堂的门再度打开,楚一鸣静静地道:“这里该准备一口棺材了。”
柳白衣鹰一样起身,投进那扇打开的门。
他所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,他也许会诅咒自己的先见之明。
暗室的门也打开着,柳白衣一眼就看到了门外那个机关总枢已经被人破掉。
江左布衣设计的机关会如此不堪一击么?
莫非是江左布衣亲自来到这里将机关毁掉不成?
答案当然是否定的。
因为江左布衣此时也许已经仙逝,也许正在海外云深不知处。
柳白衣掠进暗室,就看到了一具尸体伏在一幅已经被火焚烧几乎殆尽的画像下。
一柄若有若无的剑在尸体的后心深陷,跳跃着令人不敢相信的冷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