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您看这个药材,是不是跟我刚才给您见的几乎一模一样?”
白涌泉接过药材打量了一下,随后又到药台上拿起其他的药材开始检查。
看着白老爷子的动作,一旁的秦大夫脸色发白,冷汗顺着鬓角滴落下来。
在场的人也十分的诧异,难道几十年老字号的白家的仁和堂,真的卖假的药材了。
白老爷子检查完药材后,转身对着店里看热闹的人拱了拱手。
“诸位,真不好意思,我们仁和堂今天有些家事要处理,今天先关门歇业,真不好意思,老夫在这里给大家赔个不是,真对不起!”
在场的人虽然好奇,但是碍于白老爷子的面子也不好说什么,人家逐客令都下了,众人便纷纷告辞离开。
待众人离开后,白老爷子亲手关闭了仁和堂的大门,转身拿起桌上的药材包,狠狠地丢在秦大夫的身上。
“混账东西,给我跪下!”
“师父饶命啊!”
秦大夫下意识地直接跪倒在地上。
白老爷子抬起脚重重地踹了他一个跟头。
“家门不幸啊,我白涌泉一辈子行医救人,自问无愧东海父老,临了却收了你这么一个人渣做关门弟子。”
秦大夫一脸惊慌地说:“师父,我知道错了,我以后不敢了!”
白涌泉指着云轩说:“你去给我跪到师兄面前,看看他会不会饶了你!”
“师伯,我……”
秦大夫慌慌张张地跪倒云轩面前,张口想要求饶,可是对上他那一双冷冷的眼睛,话到喉咙却张不开口。
毕竟刚才自己的所作所为,云轩都看在眼里,再想要辩解是不可能的。
“仁和堂的大门的牌匾上写的是什么?”云轩冷冷地问道。
“悬……悬壶济世,医者仁心!”
秦大夫哆哆嗦嗦地转头看了一眼,小声说道。
“再给念一遍。”
“悬壶济世,医者仁心!”
“我听不见!”
“悬壶济世,医者仁心!”
秦大夫张口大声地嘶吼道。
“好一个悬壶济世,医者仁心,这八个字你也配说出口,自己医术不精也就罢了,还仗势欺人,挟医逼利,漫天要价,满口谎言,你还配在这张牌匾下行医?”
云轩说完,重重的一脚,将他拦腰踹飞出去。
“白大褂穿在你这种人渣的身上,简直是对这个千年行业的侮辱。”
“我今天就替白家,清理门户。”
说着,云轩一把上前,抓着他手重重的一掰,手掌在秦大夫身上不停游走,很快他的全身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,本来瘦高的身材肉眼可见的佝偻了下去。
这还不算完,云轩手中银针一闪,直接刺入他身上的几个大穴。
“啊!”
秦大夫发出惨叫声。
“这是……”
一旁的白涌泉也惊恐地说道:“折骨散功手”
“师父,这个折骨散功手是什么?”
“这是我天玄门的不传之秘,。”
“古今医统都讲究‘望闻问切’四个字,而折骨散功手便是废掉了你这四个感官的大部分知觉,甚至连带行针敷药的都不可能。”
“我当初拜入师门的时候,师父曾有训说,如果将来发现我德不配位的话,除了逐出师门,还会将毕生所学全部收回,师兄这算是帮我清理门户。”
不一会云轩将银针除去,此时的秦大夫已经佝偻身子,全身发抖,张口似乎无法合拢,口水和鼻涕滴了一地,只能摸摸索索向前走。
“这样,是不是太残忍了?”
沈倾城在一旁小声地嘀咕道:“他再怎么错,也应该交给法院惩治吧!”
“怎么你不服?”
听到她的话,云轩转身说道:“国有国法,家有家规,他的错自然法院要审,但是在交给法院之前,我要用家规惩治之后!”
“白涌泉,天玄门医训是什么?”
云轩大声喝道。
白老爷子下意识的跪在地上,恭敬的说道:“天玄门医训,凡学我天玄门医术者,无论长幼,仅学一技,只听一言,若是此生有违医德仁心,见死不救、重利售假,故意害命,必将折骨散功,清理门户,永世不得行医。”
“听到了吗!”
云轩说道:“秦大夫曾跟白老爷子学医十八年,就是听我天玄医道十八年,如今他触犯门规,我废他十八年折骨散功,让这辈子再不可行医,可服气。”
“呜呜,我呜(服)气,呜(服)气!”
佝偻在地的秦大夫悔恨的用力把脑袋撞在地上,慌不迭的说道。
“还有,给我说清楚,从哪里弄来的这些假货药材!”白老爷子问道:“那些在东海市场上流传的假的药材,是不是你搞的鬼!”
“师父,这跟我没关系啊,我就是天大的胆子,也不敢在药材上动手脚啊!”
秦大夫吓得急忙摇头解释:“您只是让我在仁和堂坐堂看病,这药材进货这种事儿,从来不让我管的啊!”
“身为坐堂大夫,药铺你的药材有假的,你说不知道?”
“算了,药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