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老爷子,白老!”
在场的人看到白老都来了,纷纷让开了道路。
“白老,刘主任!”
看到眼前的两人刘三贵顿时吓得一激灵,浑身的酒气醒了一大半。
“师父,师兄,您两位怎么来了!”
一旁的秦大夫和仁和堂的伙计们见状,匆忙的赶了过来,恭敬的站成了一排。
白老压根没有搭理他们,径直地绕过众人,来到云轩面前,拱手说道:“师兄,真不好意思,我来晚了,让您受委屈了。”
“师兄?”
这样的称呼把在场的人震得晕乎乎的。
怎么,难道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,竟然是白老的师兄吗?
白老爷子可是东海中医界响当当的金字招牌,无论是成就还是辈分儿,在整个东海医药界就无人能出其所右。
可是,什么时候,多了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师兄。
怪不得刚才云轩举手之间,就把女童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,原来是白老爷子的师兄,怪不得医术如此高超。
“刚才的事儿我在外面都听到了,多谢师兄仗义出手,不然的话恐怕铸成大错啊!”
白老爷子惭愧地说道:“我是我御下不严,才让白家的仁和堂出了这么一帮混账东西,毫无医心就罢了,竟然还胁病要价,突破底线的可恶。”
说罢,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身边的秦大夫,怒喝道:“你简直混账。”
秦大夫吓得脸色惨白,直接跪在了地上。
“师父,我知道错了,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,因为我这种人不值得,我以后不敢了!”
“你还有以后……咳咳咳!”
白涌泉的话还没说完,重重地咳嗽了几声,嘴角都沁出了血水。
“师父!”
一旁的刘斌急忙上前,将他搀到一边的椅子上。
“家门不幸啊,家门不幸啊!”
白老爷子连连叹气。
本来觉得秦大夫的天赋还不错,收为关门弟子后,还准备将整个仁和堂交给他的手中,谁知道画虎画皮难画骨,知人知面不知心。
表面上对自己一直唯唯诺诺,一副医者仁心的模样,可背地里竟然如此冷血,竟然敢对患者胁病要价。
什么白老爷子精致的冰片,开口就是十几万,这是把他几十年来竖起的仁和堂的牌子扔在厕所里踩。
刚才如果不是刘斌拦着他,白老爷子早就冲进来用拐杖敲死他个孽徒了。
“刘……刘主任!”
刘三贵看到刘斌转过头冷冷地看着他,顿时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。
急忙小心地把制服上的扣子扣好,擦了一下额头的汗水。
刘斌看了他一眼喝道:“你铐着我师伯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,师伯?”
刘三贵顿时大窘,哆哆嗦嗦地伸手掏出钥匙就要给云轩解开。
“误会,都是误会!”
云轩伸手甩开了他的钥匙说道:“我刚才可是跟你说过了,我这铐子戴上去容易,可是要解开这就难了!”
“云先生,这都是我的错,我的错,您要打要骂都行,别跟我这个死胖子一般见识,我就是长了一对狗眼,我狗眼看不出您的真身!”
刘三贵伸出手重重地给了自己两巴掌。
“刚才,我嘴贱,我不是东西,我有眼不识泰山。”
“哼!”
云轩不屑地冷哼了一声。
一旁的刘斌也拉下脸拱手说道:“师伯,他不知道您的身份,别跟这种东西一般见识!”
“不管怎么说,他也是我医药监督管理局的人,我在这里给您赔个不是,请把他交给我来处理吧!”
云轩看着刘斌点了点头。
“行,那就让你来处理吧!”
说罢,他微微的一个用力,精钢做成的手铐便直接寸寸断裂。
这样的力道,让旁边的刘三贵惊出一身冷汗。
原来云轩不仅仅是医术惊人,还有这么厉害的武道功夫,刚才如果他不服气跟自己动手的话,自己身上少说也得断几根骨头。
“今天的事儿,我师伯不跟你一般见识,但是在我这里可过不去。”
“医药监督管理局,是为了维护经商行医的环境,不是让你仗势欺人的。”
刘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:“今天发生的事儿我会向组织汇报,不管你后面有什么狗屁背景,先把你这身衣服扒了,其他的问题,我再跟你慢慢算!”
“刘主任,饶命啊,饶命!”
林斌的几句话看似平淡无比,却把刘三贵吓得脸色惨白,一个趔趄摔倒地上。
他知道自己的底细是经不起检查的,这么多年来,他跟各个药铺违规合作,从中牟了不少私利,一旦被翻出底子来,别说这份儿工作了,恐怕的吃上几年的牢饭。
想到这里,瘫软的刘胖子浑身一抖,一大团带着腥气的液体,从他两腿之间晕开。
“滚!”
刘斌冷冷地喝道。
胖子勉强的站起身四肢着地,灰溜溜的离开了仁和堂。
围在周围的人急忙让开道路,生怕被那一身尿水沾到。
“多谢师伯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