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慈爝昨晚已托梦给了父皇,今天一大早起来心情好多了,便开始练起来了飞镖,频频扔出的飞镖,准确地射中钯心。
“师弟,我也好好练,关键时候,说不定我能帮上你呢?”荞花也拿起飞镖练了起来,她投飞镖的水平并不比朱慈爝的差。
“我特别想学隐形功,如果我学会了,关键时刻就可以救驾父皇。”一想到隐形功,朱慈爝练起飞镖便懒心淡肠。
“师父说,如果练好的飞镖,他可以教我牙签绣花,可以教你穿针引线,这两种功夫配合起来,可敌百人。”荞花边投镖边说。
“是吗?你怎么不早点说呢?我们现在的飞镖技术,应该可以学牙签绣花和穿针引线了吧!”朱慈爝突然兴奋起来。
“不知道呢,要等师父考核,才知道我们的水平是否达到师父的要求。”荞花还是那般不慌不忙不急不燥。
说曹操,曹操到。只见一个影子晃了一下,张殷便现形了。
“师父,您回来了呀!刚才师弟还说等您回来检查我们的飞镖练得怎么样了呢?”荞花表现出喜出望外的样子。
“是呀,师父,我知道您很累了,您就坐着,考核一下我和师姐的飞镖,看可以学牙签绣花和穿针引线没有?”
朱慈爝抬了一张木凳子,让张殷坐着,做这种拍马溜须的事,他比荞花强百倍。
“好啊,你们真要考核呀?”张殷终于发话了。
朱慈爝和荞花都坚定地点了点头。
“那好,你们去屋里把角落里的小木板抱来我。”张殷用下巴指了指小屋说。
“好的!”朱慈爝和荞花跑进屋里,每人抱来了十来块只有巴撑大的小木板。
“两个徒儿听着,我把小木板扔向空中,你们两人的飞镖均要击中,十投九中为合格,听清楚了没有?”张殷手里拿着木板问。
“听清楚了。”朱慈爝与荞花异口同声。
“开始!一、二、三……”张殷说着便不停地将小木板扔向空中。
“一、二、三……”朱慈爝和荞花一边数一边手忙脚乱的投出飞镖。
……
此时,桂林飘起了细雨,朱由榔带着宣国公焦琏及大学士文安之、严起恒等十余名大臣正启程移驾浔州。
尽管城防事务繁忙,瞿式耜还是早早地赶来送行:“皇上,臣不在皇上身边护驾,您要万万小心、多加保重啊!”
朱由榔紧握着瞿式耜的手说:“你不必为朕的安危分心,你为朕担了这么重的担子,有你守卫桂林,朕也放心了。”
为了不引起敌军的注意,朱由榔及大臣均化装成市民,从后门悄悄出城,走山路绕过敌人的封锁,向浔江进发。
……
朱由榔上午刚离开桂林,下午敌军的两万人马就向桂林城发起了第三次攻城。
前两次吃了亏敌军,这次做了充分的准备,拉来了十门大炮,置放在城门前,向城墙发起了猛烈攻击。
城墙上的士兵没有炮火支援,手里的弓箭根本发挥不了作用,士兵伤亡惨重。
“瞿大人,不好了,敌人的炮火太猛了,桂林大概守不住了。”守城侍卫急急来报。
“传令下去,必须坚决守住。”瞿式耜手提尚方宝准备上城墙督战。
可是,敌人的炮火太猛,他根本登不上城墙,再说城墙上的守城官兵已撤到了隐蔽处。
敌军轰炸了近一个时辰才停了下来,可是城墙已被炸得稀巴烂,守城官兵已乱成一锅粥。
“尚方宝剑在此,所有守城官兵,全部上城墙抵抗敌军进城,违抗者,斩。”瞿式耜手执皇帝钦赐尚方宝剑登上城墙。
可是,永历军终究因为兵力、武器不足,寡不敌众,城防被清兵攻陷,桂林守防土崩瓦解。
“瞿大人,不好了,城门已被攻破,快撤退吧!”瞿式耜的副将张同敞大声地说。
“撤退,往哪里撤?我已答应皇上,誓与桂林共存亡。”瞿式耜,挥起手中的宝剑与进城的敌军厮杀起来。
可是,随着瞿式耜、张同敞等南明重臣当场被俘,一些官兵慷慨就义、壮烈殉国,多数官兵向清军缴械投降……
永历军一日解体,敌军一日占领桂林。敌军头领孔有德住进了靖江王府,将靖江王朱亨歅缢死于西门外民房之中。
南明重臣张同敞、瞿式耜被孔有德处死于桂林风洞山仙鹤岭下。
凌迟前,瞿式耜神色不惊,整肃衣冠,向南行五拜三叩头,写下绝命词:“从容待死与城亡,千古忠臣自主张。三百年来恩泽久,头丝犹带满天香!”
接着笑着对张同敞说道:“你我二人多活了四十天,今日,真是死得其所!”
张同敞大声言道:”今天死得痛快!我死后当为厉鬼,为国杀虏击贼!”说着,他从怀中掏出珍藏的网巾戴于头上,伏此于地下见先帝!
此时,桂林天昏地暗,下着冷雨,刮着冷风,南明已是凄风惨雨。
清晨从桂林移驾浔江的朱由榔及其十多位大臣,因转移及时,逃过了清兵破城后的追杀,正在赶往浔江府的路上。
黄昏时分,朱由榔及宣国公焦琏、首席大学士文安之等大臣,跋涉了十多个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