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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,她当时不是送医院抢救了吗,还需要我做什么?”徐天宇问道。
“需要,太需要了,她被送往县医院只做了简单包扎就转到市立医院脑外科了,现在都三四天了,也没有苏醒的迹象,经过CT检查后医生说短时间内很难苏醒,还有可能成为植物人,这可怎么是好,你救人救到底,快过来想想办法,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,我放下老脸求你了。”吴必胜沮丧哀求地说。
“那好吧,我现在就过去看看。”徐天宇毫不迟疑地说。
“那太谢谢了,你在家等着,我现在就派直升飞机去接你。”吴必胜情绪明显好转了,有点小激动地说。
“不用了,兴师动众的,影响不好,还浪费时间,我直接过去,一个小时到。”徐天宇干脆地说,他担心直升机还没有他飞得快呢,还得飞行一个来回,太费力费时了,有夜色掩护,不如他自身的飞行术来得爽快,但他可不能向吴必胜直说。
“那太好了,我在市立医院恭候徐医生大驾光临,在下一定厚礼相谢。”吴必胜有点兴奋地说。
“不用谢,你们的信任,就是最好的谢礼,我现在就动身了,再见!”徐天宇谦虚地说,他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徐天宇接完电话,去西耳房向朱立兰说明情况,又交代了一些事情,又去简单冲个澡,换上新衣服就出发了。他走到大门前,口中连续默念“行,行,行”,重要的事情连说三遍,只见他双脚一点,即刻消失在星海中。
豪云市立医院是全省有名的三甲医院,坐落在市中心,占地面积三百多亩,医疗设备,医务水平,医疗团队都是一流的,能在这种医院救治,那也是相当不容易的,往往是一床难求,绝不是钱的问题。徐天宇忽然想起,赵胜男说过她妈妈就在这家医院担任副院长,这可是个响当当的职位,不仅要有高深的医疗技术,而且要有灵活的领导艺术,不然是很难坐稳那把交椅的。
徐天宇胡思乱想一通,不觉已到达豪云市上空,找到市立医院所在的位置,在一处花丛中降落下来,站在地面上,四下张望,好大的花园医院,这时他忽然想起,忘记问病房在何处了。于是,他掏出手机,拨通了吴必胜的电话:“喂,是吴董事长吗?我是徐天宇,现在已经到市立医院了,吴芳华住几号病房啊?”
“是徐医生,这么快就到了,噢,芳华住在八号住院部八楼脑外科八床,我下去接你。”吴必胜惊讶地说,他万万没想到,一百四十多公里的山路,徐天宇不到四十分钟就到达了,简直比直升飞机的速度还快,不知他是怎么跑过来的,真不可思议。
正当吴必胜还在纳闷的时候,童彤已经带着徐天宇走进了病房。
“董事长,这就是徐天宇医生,车祸那天就是他在现场施救的。”童彤向吴必胜汇报说。
“噢,你就是徐天宇,这么年轻就有高超的医术,又有慈悲之心,敬佩敬佩。”吴必胜目光如炬地说,他坐在一个宽大的真皮单人沙发里,说完就欠了欠身,算作打招呼了。
“我那天是路过偶遇,出手相救是我们医生的职责,举手之劳,何足挂齿。”徐天宇向吴必胜微微鞠躬,谦虚地说。
“徐医生不必拘礼,你请坐,我们谈正事。”吴必胜招手说,他示意徐天宇坐在他旁边的三人沙发上。
徐天宇坐下,童彤递过来茶水,闻着味道就知是上等的碧螺春茶,他接过茶杯,在鼻子上闻了闻,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,让徐天宇畅快淋漓,全身的疲劳也一扫而尽,他不觉赞叹:好茶,真正的好茶。
童彤又在吴必胜耳边嘀咕几句,就很快退了出去,但她的嘀咕声,徐天宇却听得真切,是说两位专家正在来的路上,估计二十分钟能到。
徐天宇一时纳闷,既然让他过来,还叫专家来干什么?既然叫专家来,那又让他来干什么?他一时还真摸不清这吴必胜的喉咙里埋的什么药呢。但他觉得不能就这么干坐着,于是说:“不知董事长要谈何正事?”
吴必胜指了指徐天宇的茶杯说:“先喝点茶,这一路风尘仆仆的,真是辛苦你了。”
徐天宇更是纳闷了,吴必胜刚才还急着要说正事,怎么现在又不急了,这里必有蹊跷,他静了静心,不会是就为等两位专家吧。徐天宇边想边品着茶香,可他也正好借此机会,观察一下整个病房。
原来,这是一个大的套间病房,装修得也比较上档次,里面才是真正意义的病房,放了两张床,一大一小,除去没有餐具,其他的生活用品都有。外间是会客室,主要是沙发和茶几,还有少量的花草点缀。
没等徐天宇看完,就听到了敲门声,童彤开门进来,身后带来了三个人,两位白发老者,一位四十七八岁的中年妇女。
吴必胜好像早就认识他们,他赶忙站起来迎接说:“欢迎两位老兄远道而来,快请坐,上茶。”这时早有童彤端茶送过来。
徐天宇看得出来这是两位不一般的老者,他知趣地离开沙发,选择一个角落的椅子坐下。
两位老者也不客气,直接坐到三人沙发上,而那位中年妇女却坐在了吴必胜对面的单人沙发里。
吴必胜开门见山地说:“我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