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立兰在张曼丽刚嫁过来的那一年,两人虽然一个住村西头一个住村东头,见面机会不多,但彼此都有好感,自从张曼丽去县城打工出事之后,朱立兰也渐渐疏远了张曼丽,只是近年来两人的关系有所缓和。可最近不知怎么了,朱立兰对张曼丽频繁接触徐天宇总是有反感,所以今天朱立兰看到张曼丽又来徐天宇这边,心里就不是滋味,可她又不好说出来,但她还是在脸上流露出来了,怕被徐天宇看见,就躲在厨房去做晚饭了。
徐天宇也看出了朱立兰的这种表情,只是他根本就没当回事,回到客厅坐下,就去看电视了。
朱立兰做饭还是有一手的,很快就做好了晚饭,徐天宇来到餐厅就坐下去吃饭了。由于朱立华还有些害羞,朱立兰只顾关心着妹妹,徐天宇就被孤立在一边了,所以,这顿饭让徐天宇吃得并不是很舒服,他放下饭碗,打个招呼就出去散步了。
徐天宇在村子里转悠了一圈,走到养老院门口时,忽然想起张曼丽晚上的邀请,他又不自觉地向张曼丽家走去。
来到张曼丽家门口,徐天宇看见她家的院门是半开着的,他心说:“这个女人,看来是旧病复发,晚上不关门,不知在等谁,真是上瘾了,改不了了。”他心里想着,便推门进入院内,又转身把门关上。
“天宇,你来了?”张曼丽从堂屋走出来,她穿着一身雪白的睡衣,看到徐天宇,露出了一丝笑意说:“我等你好久了。”她说着,端过来一杯茶递给徐天宇说,“快请坐,我有话要跟你说。”
徐天宇笑着接过茶杯,坐在大床旁边的椅子上说:“又有什么秘密的话,非要让我半夜到你家来说,你不会又犯病了吧?”
“天宇,你说哪里话,我都给你保证过了,怎么还会犯病呢。”张曼丽涨红着脸说。
“那是什么事,是王志平又不行了?”徐天宇坏笑着说。
张曼丽用手推了徐天宇一把,白了他一眼,嗲声嗲气地说:“你这个人,还是不相信我。我这次约你来,一是我太想你了。你虽然不是我男人,但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男人,你比王志平都重要,你想怎么样我都会依你的。”她说着,坐到床沿上,脸更红了,又有些羞涩地继续说,“二是我想找你商量个事。你也知道,我和王志平结婚都好多年了,也没能生个一男半女的,他弟弟结婚晚,孩子都能上学了,眼看志平就到四十岁了,也没有孩子,我能不急吗?所以我想让你再帮我一次,帮人帮到底嘛。”
徐天宇满心疑惑地说:“你们不是都治好了吗?不要急嘛!这也不是急的事,我还能怎么帮你?”
张曼丽低下头,看着自己的脚尖,轻声说:“今晚正好志平不在家,本想去你家过夜的,结果看见朱立兰在你家,我只好约你到我家里来了。”
徐天宇一脸茫然地说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,又想做检查吗?”
张曼丽摇了摇头,涨红着脸说:“不是检查,是想和你怀个孩子。”她说完,头低的更很了。
徐天宇哈哈一笑说:“你也真能想得出来,你这是陷我于不仁不义啊!收起这个馊主意吧,我不会同意的。”
张曼丽听到徐天宇拒绝的话后,突然双膝跪在徐天宇面前说:“我是真心请你的,我和志平是真想好好过日子的,没有孩子,我们心里苦啊!”她说着说着,就放声大哭了起来。
徐天宇虽然是武功高手,现在又是异能人,但他也有致命的弱点,就是看不得女人掉眼泪。他伸出双手,扶起还在抽泣的张曼丽,帮她擦干泪水,又扶她站到床边,本想让她坐下,再开导两句,可是张曼丽却忽然又双手搂住徐天宇的脖子,红唇也亲到了徐天宇的大嘴上。
看来,张曼丽是有准备的,而徐天宇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,他一时手足无措,大脑一片空白。
徐天宇呆愣了不知多长时间,他心里发急,如果眼前的人是敌手,恐怕他早已用暗劲将她震碎了,可她只是一个弱女子,而且又是自己助手的娇妻,他自然下不了狠手,只能用他的超能催眠术,让她尽快入梦,这是上上策。他想到这里,定了定神,一个公主抱把张曼丽抱起,轻轻放到床上,盖上被子,握住她的一只手说:“曼丽,你是一个好女人,王志平也是一个好男人,你们的婚姻是完美的,你们的身体是健康的,你们会有自己的孩子的。我不能答应你,不能玷污你的身子,更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,祝你做个好梦,我走了。”他说完,就慢慢松开了张曼丽的手,看着她渐渐昏睡过去。
说来也怪,刚才还是浑身燥热,激情满怀的张曼丽,在徐天宇超级能量的作用下,转瞬间她就心平气和了,又很快在梦乡中想着自己美好的未来了。
徐天宇慢慢退出里屋,走出堂屋,关好房门,又去把院门从里面插好,然后口中默念出“行”字,眨眼间就从张曼丽家飞到了自家的院中。他双脚刚一着地,手机铃声突然响起,掏出一看,是个陌生的号码,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通了,大声说:“喂,你好,我是徐天宇,请问你是哪位?”
“徐医生你好,前天在靠山镇附近出车祸受伤的女孩吴芳华你还记得吗?我是吴芳华的爸爸吴必胜呀。”手机中传来一位老者颤巍巍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