咒中。”
李总管直是摇头,显然后悔不已。
王右丞心说:“哪是什么强化和记忆符咒啊,是符咒里有人形木偶而已。但你俩如此误会最好,省的多生枝节,若再被岛内查出我体内有什么吞噬剑气和妖之复眼,再把我给咔嚓了,那就惨了。”
小乔儿断骨的左手已肿成猪蹄,她在强忍疼痛。虽假装没事,但浑身在颤抖。
王右丞赶紧捏出白色符咒道:“带我俩出这地牢。”
“带我俩出这地牢...”
“带我俩出这地牢...”
耳中又有鞣尸在重复他的话,眼中黑暗散尽,他已抱着小乔儿站在了阴森的大殿外。
王右丞又捏出两张劣质的传送符说:“带我俩去稷下小乔儿母亲那里。”
小乔儿急忙大喊,“不要,不要啊!”不知她到底是怕这劣质传送符呛到自己,还是在惧怕她母亲。
稷下火院一座华丽的宫殿内殿中,一个身穿华美裙衫的女人正焦急地在屋里走来走去,她忽然停下脚步,招出长剑挥空砍下。
落剑出,“篷”地一声白雾,王右丞和小乔儿滚在了地毯上。
长剑在王右丞脑袋上停下,那女人见到浑身是血的小乔儿顿时花容失色,立即扔掉剑抱住她,叫道:“乔儿,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!”
她正是牟玉,道号文修真人,小乔儿的母亲。
王右丞见她果然如妙远所说,生着一张绝美无伦的脸,而且看着不过20岁出头的样子,俨然像是小乔儿的姐姐。
牟玉颤颤巍巍地搂住小乔儿道:“你这是被上古大妖王寒冰之蛇打伤了?!你的膝盖全碎了,手骨也断了。体内还中了剧毒,不过又被人以极快的速度吸走了?这个下毒的手法怎么又跟你的火之碧霞如出一折?”
“她妈妈好厉害,只看了一眼就知道毒被我吸了,还知道她如何中毒的”,王右丞心想。
牟玉不等小乔儿说话,立时从手上纳戒里唤出大大小小上百瓶仙药。她性子很急,一掌将全部药瓶击碎,一股灵力将仙药全都凝在空中扭成一团,然后才小心翼翼将药化成汁液,再用灵力输入进小乔儿体内。
小乔儿身上的伤口立时痊愈了,断手也消了肿。
牟玉捧起小乔儿的左手,吐出一阵甘霖之气在断骨处。
只听小乔儿嗷嗷地叫了起来说:“娘亲,你轻点啊,好疼的!”
牟玉见女儿受伤如此之重,扑簌簌地掉下泪来,心疼又安慰地说:“乖乔儿,你忍着些。”
王右丞见她治疗的手法与小福女折扇如出一辙,想必她与医仙馆很有渊源。
小乔儿的手忽然能动了,小手娇嫩如初,开心地抱住了牟玉。想到自己刚才在地牢里几乎死了,这才后怕地哭了起来:“娘,你姑娘刚才差点被杀了,我好害怕,我好害怕呀。”
牟玉拍着她的后背柔声说:“乔儿不怕,有娘在这里。你快告诉娘亲,伤你的大王级蛇妖在哪里,我现在就去剥了它的皮。”
小乔儿抹着泪,又自豪地笑了:“娘,我把它给斩成了两段。”
牟玉大惊。自己姑娘区区中阶灵力,虽然天赋异禀,但说能斩杀如此凶悍的蛇妖她自是不信,于是温柔地说:“不能说谎!你什么本事,我还不清楚。以你的灵力,连它一片鳞片都斩不下来。”
小乔儿道:“骗你干嘛啊。不过我杀了,又没杀。是我这个小徒弟最后把那蛇的妖丹掏走了。”
牟玉更是吃惊,才注意到王右丞,只看了一眼就说:“这小子连灵根都没有,体内只有一股相当于六阶灵气的剑气而已。他连你都不如,又如何击败蛇妖?”
王右丞心惊胆战,这还是第一次他不主动运起剑气,有人一看便知他经脉中有剑气。
摩柯允谷也是胆寒,生怕牟玉看出他藏在左眼中,瑟瑟发抖地不敢说话。
“哎呀,这个话长了,你赶紧给我治疗腿呀,我最最漂亮温柔的妈妈”,小乔儿撒娇说,并不断地给王右丞递眼色,示意他赶紧走。
怎料牟玉见她胸口衣衫不整,胸衣还被人撕开,酥胸半露。登时便问:“闺女,你...”
她又怕女儿尴尬,附身在小乔儿耳边蚊声说:“蛇妖性淫,他没对你做什么吧。”
小乔儿赶紧捂着胸口支支吾吾地说:“怎...怎...怎么可能啊。那蛇是个母的。我这是被...被...是我自己拼杀时撕破的。”
牟玉见女儿脸红地不断望向王右丞,猜到了七八分。
单手抓住了王右丞举在半空,脸如秋霜地喝问:“你是不是欺负我女儿了?!”
王右丞刚要开口解释,立即糟了她七八个耳光,脸随即肿成了猪头。他嘴、眼、鼻和耳朵里全冒出了血,而体内的妖力和剑气非常惧怕她一般,缩在右眼和经脉中不敢稍微动弹一下。
王右丞自知理亏,但被打的眼冒金星,组织不起语言来。
牟玉丢他在地上,对着他的要害部位又连踹了三脚。王右丞立即滚在地毯上,像一条虫子痉挛起来。
小乔儿疾声说:“娘,他当时是被逼的,你别打我小徒弟啦!”
牟玉哪管她,登时一脚踩碎了王右丞的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