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嘴吐出晶莹的蛇之妖丹。
王右丞用手指上的黑色蛛网立即将它抓在手心。
蛇之男在黄卵中大叫,“花哥哥你疯了嘛,吞了这个白蛇的妖丹,你就不是纯花的漂亮蛇了!”
王右丞忽然拔出他黄卵上的妖箭,闪电般将妖丹从小洞里塞了进去,一把捅进了他嘴里,大喊道:“你也是蛇妖,吃了蛇丹应该没事!或许能助你恢复蛇身。日后再见,可要跪下来谢老子!”
蛇之男咕噜一声,将蛇丹消化掉,眼泪冒出两行泪来,“大哥啊,你果然还是处处为我着想。感动,爱你,么么哒!”
说完蛇之男黄卵里升起一团白雾,蛇蛋中已模糊地看不到他。
妙远自知中计,但也无可奈何,只是笑着说:“你这家伙,跟200年前一样奸诈!”
摩柯允谷本来是建议王右丞将一部分妖力转嫁到小乔儿身体里,但也被王右丞断然拒绝了。因为他担心小乔儿的火之灵力与妖力不能共生。即便共生,也害怕她变成与自己一样的怪物。才心生一计,将蛇丹骗到手塞给这个认错人的蛇之男。
没有了妖丹的妙远,萎靡地趴在地上,须臾变成了一条又肥又粗的白蛇。她仰头说:“你现在从二阶剑气一举升上到了六阶剑气,我今夜也知足了。早晚有一天,咱们还会遇到,那时候本姑娘可再不会受你欺骗了。”
王右丞一愣,心中与摩柯允谷一起庆祝:
“我特喵的居然升上了六阶剑气啦!”
“你特喵的果真是个人才,这么凶险的局面居然能化险为夷,还升到了六阶剑气。我的灵力也提升不少呀,哈哈哈!”
小乔儿的胸口被他按着,羞愤难当。她只看见王右丞骗了妙远的妖丹塞给青蛇,令二人处境转危为安,二人嘴里所说的话却没往心里去。只当是王右丞在说些骗妙远的谎话,而妙远也把他认错成别人了。
她呸道:“你摸够了吧?!”
王右丞体内剑气与右之复眼将吞噬的蛇之妖力平息下来,此刻灵台空净,双目恢复成黑色。听到她说话,吓地赶紧抽出手来,将她放在地上。怎料小乔儿膝盖碎了,一时站不住又倒在了他怀里。
小乔儿抬手打了他一个大大的耳光,脸红道:“你又亲又摸,我宁愿死了,也不要这样才能脱身!”
白蛇听了冷哼一句:“死倒是简单,你倒是死啊!果然跟你娘那狐媚子一样,嘴上不饶人!”
小乔儿气地抢过剑,跳将过去,要一剑将它斩死。
怎料白蛇体内妖力还留存不少,张嘴一道妖箭射向她。
王右丞大惊,扯住小乔儿搂在怀里。他又望见一具人形木偶正从白蛇上慢慢爬起来,正机械地朝他们摸来。
小乔儿自然看不见,娇声说:“用不到你这个下流胚子徒弟来保护我!”
王右丞见那人形木偶越来越近,哪敢耽搁在此与她斗嘴,当下便要抱她传送出去。他又瞄见已混沌不清的蛇卵,心说:“这家伙也不是坏人,不过脑子有点不灵光而已。不能放任他在这里,被这人形木偶寄生了。”
于是如踢皮球一样,将蛇卵踢回到石牢中。石牢里居然躺着一个人,正是那李总管。
李总管见他是青城弟子,怀里还抱着浑身是血的小乔儿,以为他二人与白蛇死斗一场刚死里逃生。他似乎受伤不重,但爬不起来,战战巍巍地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说:“这个师弟,快将牢门锁死,那蛇妖便出不来的。”
王右丞心说:“哪里还有蛇妖,是个更恐怖的寄生人偶!”
他抢过钥匙,咔嚓将牢门锁死,才舒了一口气。
人形木偶机械地走来,见石牢关上了,笑了笑,又从口中抻出一张白色的传送符咒,霎时没了踪迹。
王右丞本以为这里能把它关住,怎料它居然也有传送符,“看来是从李总管身上抢的。”
小乔儿还在不依不饶地说:“刚才与那妙远僵持也不见你如此惊慌失措,现在怎么作了胆小鬼怕成这样?你放开我,我去杀了她!”
王右丞不知如何与她解释,对李总管道:“你还有传送符么?”
李总管见牢门锁死,痛哭流体地握住他的脚腕说:“我还有,我还有啊。老弟多亏了你,不然老哥我不死,也要被掌门活活折磨死。”
小乔儿斥道:“你色心作祟,带俩家奴擅自来此,才惹出大祸!”
王右丞想起李总管的断袖之好,感觉他在摸自己小腿,赶紧嫌弃地躲开。
李总管点点头说:“这个青书刚才与我讲了,说他姐姐下午不想打扫,便四处求人。偶然碰到了一个好心人,塞给他们一道神符。吞了这个神符后,黄莺变立即变成了另一个人一般,还身手了得。我这才大意被她骗到这里,又被制住打昏在甬道的另一端。不知岛内哪个大侠,被她说动了,以为我在欺负他俩,还给她一道这么厉害的符。想来是北极岛特级神符吧。”
小乔儿恍然:“原来她不是被人寄生,而是被神符改了性。神符被她吞下,被我焚烧成灰,又被白蛇吸入了体内,如此才显得蛇妖被什么东西寄生,并且妖力大涨。但给了她符咒的人是岛内哪位上仙啊,俨然对我母亲大人恨极了,还将这份记忆都炼化进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