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办?哼,死胖子,没看你宝贝儿子打的伤啊,你们老乔家今天要是不拿钱,我让你们三个全都带着赤色,横着回家!”焦砚厉声震喝着。
萧清看向一旁不吭声的焦朔:“你焦家的父兄不管管这个霸横?”
焦朔讥笑着说:“是你们家不还钱在前!别怪我兄弟下手重啊!你把三倍的钱拿过来,我兄弟肯定放了你们!”
萧清冷哼一声,对着焦砚勾了勾手:“你先不动乔二经,你来跟我过过手!”
焦砚一转身,看到跟雪球一样的胖子,竟然想跟他过过手,这莫不是个傻胖子吧?
“喂,胖子,你拳头是比我的拳头肉多,可你这身肥肉不一定经得住我们的打,你想死的话……”焦砚朝着萧清走,一面撸起袖子,一面说:“那我就成全你!”
他挥起拳头,往萧清脸上招呼过来。
萧清见他肩膀的走向,后仰一躲,躲过他的一拳,然后在他挥空时,她反挥手一拳,砸在他的脸颊骨上,焦砚当即被打倒了,一下子趴在地上,就像拳击选手被打倒后,想起身,撑了半天,没起来的样子。
“呸,就这……”萧清上前一脚踩在焦砚的后背:“凭你这身手,还想跟我动手,今天就算把你老子晾出来,把你们焦家老祖宗请过来,我也要打的你娘不认识你!”
说着她又是一脚踢在他后腰上,霎时,焦砚在地上滚了几圈。
跟着焦砚的几个毛头小子,见焦砚一下子被撂倒,吓得站在一旁不敢动,这胖子就算打不死人,就凭着身上的重量,压也能压死人了。
“你们几个愣着做啥,没看到砚哥在被打,快去帮忙啊!”焦朔瞪着几个胆怯的小子说。
这几个人平时跟焦砚称兄道弟,真的到关键时刻,这几个人一个也不出手。
跟焦砚平时玩的最好,是方家村方田,他是方家富户方四的堂哥,他听说过这个胖子曾经想把女儿嫁给他家方大伯的傻儿子方四为妻,可这些天不知咋地,没音了,正想着来瑶山村打听打听这事,没想到就碰到这事了。
方田见地上的焦砚伤的这么重,叫都叫不出声,他试着来到萧清面前,想着该怎么拦阻萧清拳打脚踢的对焦砚。
“喂,死胖子,你够了,你再对砚哥动手,别怪哥几个不客气啦!”
萧清见他面生,知道他不是瑶山村的人,她从地上拉起焦砚,朝着他的脸上狠狠的又打过一拳,焦砚又倒了下去,二经伤成啥样,她就要把他打成啥样。
她才不管这人是谁,她只看到焦砚打了乔二经和秦氏,她要让焦砚付出代价。
“死胖子,你住手!”方田冲上去要拦住萧清。
萧清见他冲上来,她这次不打算用拳头了,他那瘦小的身子骨,怕受不了她的一拳。
她侧着身子站着,等那黄毛小子快来到面前时,一个侧身直接撞了上去,本身两人体型较悬殊,看着就像方田撞在一辆重型马车上,被反弹十尺开外。
方田在地上滚一圈,当即摔倒晕了过去,其他几个毛头小子看到砚哥和田哥倒在地上,吓得更不敢上了。
萧清见焦砚趴在地上,还想挪动起身,看他瘦小的身子蠕动,她二话不说,侧身冲着焦砚一个纵身重重的砸在了焦砚身上。
焦砚本来被打的昏昏迷迷,还没撑起来身子,只觉得身上被一个庞然大物重重的砸下来,只听身上的骨头“咔嚓”一声,清脆的断裂声响亮又震惊,引得看着的村民们替他疼。
焦朔吓得大声惊叫:“砚哥!”
焦砚两眼充血的望着眼前,听不到任何声音,眼前一黑,头直接捣在地上。
萧清站起身,踢着半死的焦砚,丢给焦朔。
焦朔见焦砚倒在地上没反应了,他扑倒焦砚身边大声的在呼叫着:“砚哥,砚哥……”
叫了几声没反应后,焦朔招呼着旁边的村民:“快去请大夫,快去叫人来啊,快,快啊!”
村民们听到焦朔求救,赶紧拥上去帮忙,还有几个自发的跑去找大夫,一时焦家门口手忙脚乱的。
萧清看到这么乱的场面屋里的焦品良也没有出来,儿子被打的半死,还能躲着不见人?
她可不管焦品良事后咋算账,她动手前就想过,她要是怕他,她就不打了。
萧清怒瞪着焦朔:“头一次见到,儿子被打成这样,老子还躲在屋里不出来,你弟弟在村里耍横了这么多年,就这两下子,还想学恶霸欺负人?我告诉你们焦家,以后老乔家有我萧清在,你们再敢到我家门前耍横欺辱,就不是把焦砚打残这么简单,你们兄弟两个给我记住了,从我家门前过,夹着脑袋过去。”
焦朔不敢轻易动弟弟,听着萧胖子的话虽然胸中有气,奈何他双拳肯定不敌这胖子,就连嘴皮子也没她利索,骂不出人,只是气了半天,只骂出一句:“你……你这个恶妇!”
萧清讥嘲一笑,若不是她恶,她家乔二经这会子恐怕就要瘫在床上了,她恶?对付这些流氓混子,她就要以恶制恶。
“你爹和焦里正整天把礼仪仁德啥的挂在嘴边,却允许自家子孙欺负村民,你们焦家纵容焦砚在十里八村的乡里横行,就早该知道他肯定会吃亏,焦品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