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必如此咄咄逼人。究竟谁有理，谁没理，不是靠你一张嘴，上下嘴唇一碰，就能颠倒黑白的。”
即便此事就是他做的，即便段章说的都是事实，那又如何？
没有人看见的事实就不是事实，只要这小子拿不出物证人证，旁观者就不会站在他的对立面，反而都会为他这个醉花楼老板抱不平。他倒要看看，段章今日如何收场。
花辞树沉着眼眸，替段章捏了一把汗。
她和曾嵩想的一样，但她却不希望段章落了下风。
“曾老板，你好算计。”段章的声音低了几分，嘲弄道，“只可惜，你打算盘的时候失了手，把算盘给砸了。”
曾嵩神情不变。
段章拿不出证据，他就清清白白，不论段章怎么诈他，他都不会认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