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她就感觉到陈文霖这个人心思缜密,行事沉稳,不像是无能还好色的草包。
但就是这样一个人,在妻子惨死后无动于衷,可见他的本性有多凉薄。
花辞树最不喜欢无情无义的人。
在她看来,这样的人一旦有机会,又会掩饰自己,就会成为大奸大恶之人,祸害众生不在话下。
门在她身后关上。
“姑娘,这边请。”
到了隔壁,花辞树坐下后,陈文霖的小厮叫来酒楼伙计,要了一壶清茶,还让人给她做了一盘烧鹅,一碗肉汤面,一道清炒芥蓝。
“姑娘,请用。”
花辞树见桌上只放了一双筷子,便道,“这么多菜,我一个人吃不完,你让伙计再拿双筷子,我们一起吃。”
那小厮对她露出温和的笑,摇头道,“我还是在外面等,姑娘有事唤我就是。”
随即,他便轻手轻脚地掩门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