楠见她这副模样，知道她这是又想起了嫁到花家的四姑太太，也跟着露出担忧的神情。
“石楠，你后不后悔当年进内宅，你是跟了我，而不是去了别人房里？”柳姨太太瞧着石楠白净清秀的六角脸，忽然开口问道。
石楠怔了一下，然后轻笑着低下头。
从柳姨太太的眼睛看去，正看到她光洁的额头，正午的阳光洒在她年轻的肌肤上，衬得她愈发光彩照人。
柳姨太太心想，这是个美人胚子，可不能让侯爷那样的狂蜂浪蝶看到，愿她以后能嫁个好人家，好好的过完这一辈子。
“姨太太，先不说当年是您点头要了我，我这才被选进内宅，不然就只能去二门外做最低等的粗使了；就说自从我到了您身边，您待我这般宽容和蔼，几乎拿我当自家晚辈看，我就是再白眼狼，也不能生出后悔的心来，不然我成什么人了？”
石楠缓声道。